袁济时见到郭海阳疑云密布的,他也不再多说话了,他自然明白郭海阳的心思,便说:“王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属下这就告辞了!毕竟我还有军务在身,我就先告退了!”
郭海阳一摆手示意你滚就滚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郭海阳只须是找陆万定,就能从中找到答案的。这不,陆万定解惑了:“这一个司马德光虽说是九大家族司马家的人,可是他却是一个忠诚的保皇党!而且他出身也不是嫡系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投身于军旅,屡次地在战斗之中得到了升迁,完全是他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郭海阳一听,明白了,皇上就是想做坏事,他就把一个司马家的另类推出来,以后出了事,精明的皇上也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郭海阳不由笑了,好嘛!看来这一个忠诚的保皇党是不惜与司马家作对的,司马家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出利益?嘻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郭海阳说了一句:“我会见到他的!司马德光!司马家的优秀分子——司马修,我都见识到其手段了,这一回要是可以看看司马德光也是一件好事!”
陆万定一听,便是一笑,他现在也不便打扰郭海阳了,毕竟郭海阳要想出一个好的方法来,所以郭海阳示意陆万定先行离去。
此时,黄家粲已经在郭海阳的身边伺候着了,他是等待着郭海阳的吩咐。
郭海阳问他道:“家粲啊,你说我要是与九大家族的司马德光起冲突了,那么会怎么样啊?”
黄家粲一愣,他看着郭海阳,随之苦笑了一下,回答:“王爷啊,这可不能轻易地起冲突啊!就算是司马德光在司马家不受待见,可怎么说,他也是司马家的人,也是九大家族的人啊!真是起了冲突,情况可不妙啊!”
郭海阳笑了,说:“是!那时就有人可以坐山观虎斗了!他乐得开心!我就惨了!我才不会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这一下,黄家粲听出了,原来是指皇宫里的那位啊!看来皇宫里的那位可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啊!郭海阳的处境是十分艰难的。
大玉儿的身体果然是十分地强壮啊!没有多久,她就恢复了健康,这才两天啊。
只是身体健康的人当然好啊!这样就不用再妨碍着郭海阳等人了,可以再度向着涉完县进发了!大玉儿生龙活虎地,没有了那一番病态,却也有另一样的美。
大家都在看着郭海阳,这是在等待着郭海阳下令,立即出发!
郭海阳却是摇头了,说:“这个嘛,我们不急!真的不能急!督粮官袁济时对我不敬,我不让他知道一下厉害,我就不是荒唐王爷了!加上有美人儿生病,那么我更加不能快速地出发了!”
大玉儿只要一想,就明白了,郭海阳没兵没权的,他去到涉完县有用吗?能阻止得了保皇派的司马德光吗?要是再一起冲突,那就是得罪皇上和九大家族,郭海阳真这么做了,就是蠢的!
所以现在借口大玉儿的病,所以郭海阳不能前进,只能逗留于此,三军不可无粮啊,一拖延势必令得司马德光军无法再往前进一步,这就是对山蛮子最好的支持了。
大玉儿明白了,她顿时以手来捂着脸,又装出一副病秧秧的模样,就是要倒下来一般。
明珠已然明白了,她一把就扶住了大玉儿,说:“小姐,你的病还没有好!来!我扶你回去好好地休息!有王爷的帮助,这病一定是可以治好的!”
郭海阳很满意,和这样的人说话,就是太聪明了!自己一点也不麻烦!他满意地直点头!好!就应该这样才是嘛!
郭海阳便对着巩义和黄家粲说:“虽然本王的胸怀坦荡,十分地好!可是总有一些忠心耿耿的人见到了主子被害,他们的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不是吗?唉!为此,他们做出了一些事情来不正是情有可原吗?”
郭海阳这是话中有话,对于黄家粲和巩义二人来说,他们又岂会听不出郭海阳的话中之意呢?二人明白了!是的!该去做一些事情来,不闹大一点,都对不起对方了!
这不,他们是立即就行动起来了!当然他们是唱黑脸的,白脸除了郭海阳去做,还能是谁去做啊?郭海阳就是在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
巩义这一边就和袁济时的人杠上了!谁也不敢对谁怎么样,毕竟一个不小心,那是会害死人的,还是小心为上。
“哦?吵起来了?”郭海阳一听,开心了,说:“不就是吵一吵吗?没事的!一点事也没有!”
“王爷!袁济时在外面求见啊,他显得是十分地急躁的!”下人迅速来报了。
郭海阳又岂会放在心上啊?你急你的,我还是不急!我凭什么急啊?不急乎,不急也!
郭海阳便说:“你们传达我的意思,就说我的红颜知己病重了,本王是方寸大乱!现在我不能再见袁济时了,就让袁济时再等等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为一个女人误了大事,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就只有郭海阳了,似此手下还能怎么说啊?当然是郭海阳怎么吩咐,他就怎么说。
外面的袁济时是暴跳如雷的,直呼荒唐!袁济时又岂会不知道郭海阳的真实用意啊?只是知道归知道,他不能把郭海阳怎么样,这就是最大的无奈!
手下回来了,他看着郭海阳,郭海阳则是一笑,他知道明天袁济时就算是不抱希望,他还是要再来的,明天才是最为精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