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他也害怕一旦一个政策失当,造成下面的连锁反应,所以在温体仁到山东以前,最好维持原样。
属官道:“回抚台,上次有消息是在两日前了,两日前侍郎大人才出了济宁,按路程看,最快还要两日才能到蓬莱。”
袁可立点头,神情黯淡下去,张嘴正要说些什么,一名书吏快步前来,脸上带着喜色。
“抚台、各位大人,侍郎来了!同来的还有杨大帅统领的一大批官军,现已到衙门外了!”
袁可立大喜过望,直接扔了毛笔,边说边道:
“快请他们进来,不!本抚要亲自去迎接,到了,总算是到了!”
不多时,袁可立见到了正等在抚台衙门门口的杨肇基和温体仁两人,后者两人也都一个抱拳,一个拱手,笑呵呵的行礼。
他们虽然官位都不低,可巡抚毕竟也是封疆大吏,这些礼数还是要有。
温体仁被请进了巡抚衙门,甫一落座,便就见袁可立坐在首位上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先给了一颗定心丸,说道:
“抚台不必担忧,海阳盐场的事,本官从京师南来一路也略听一二,杨帅统兵进蓬莱时,已有一路兵马前往海阳了。”
杨肇基于军中早有威名,是当今除九边以外,各地总兵少有可称为某帅的,他拍胸脯说道:
“侍郎大人说的不错,有了这些兵马,海阳翻不了什么浪花。”
“抚台大人只管继续编练水师,处理往日的政务,本帅与侍郎大人身受皇命,就当力保新盐法在登莱的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