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还有一件是什么?”
高牧靠在电脑椅上,转动的盯着马一鸣。
“你知道我今天还在街上遇到了谁吗?”
还特意朝房门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很。
“谁呀?”
高牧无所谓的配合一问。
“班长!”
“谁?”
“班长啊,甄乃菲!”
“哦,你碰到了她了啊!”
“对,就在十字街,她和李子园一起逛街。”
马一鸣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一张脸,很是激动。
“就这?”
“什么叫就这?你这是什么反应?”
“你说我应该什么反应?”
高牧哭笑不得,他要不是窝在家里,也能在街上遇到高中的同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还以为是和遇到八大金刚一样刺激的事呢?就这有什么好说的。
“算了,懒得和你这个无情男说,我走了!”
马一鸣气呼呼起身,轻拍屁股走人。
……
翌日清早,天还是蒙蒙亮,高牧就起了床。
穿了一身便捷的运动衣服,冒着刺骨的寒风走出了家门。
到没有真的去跑步,而是做着扩胸运动,走进了车库,在里面翻出一个写着管字的盒子,撕掉胶带,从里面拎出了两个精美的袋子。
一样是酒,目前还算是不贵的精品茅台一对。
另外一个袋子整体褐色,没有什么多余的印刷,通体只有一个英文单词,潦草的懂点英文的人都未必读的出来。
这是高牧特意让温美玉从海外给他邮寄过来的好东西,说是老年人吃了对身体很有好处。
其实就是国外的保健品,是不是真的有效不知道,但起码有一点他很清楚,大不列颠的那位女王和他的老公是吃这个东西的。
后世的一部讲述女王人生的纪录片中,有过惊鸿一瞥的介绍。
当初为了找这个只知道一个名字,其他信息全无的东西,可是花费了温美玉不少时间和精力的。
把这些东西弄进国内又花费了不少的精力,所以高牧给自己的爷爷奶奶也准备了不少。
拎着两袋礼品,坐上虎头奔,冲破灰蒙蒙的凌晨夜空,开车去了一个熟悉的老地方。
这个时候的街面上,根本就没有人,大过年的绝大部分的人都要睡到自然醒。
像高牧这样“神经病”起的早的几乎没有,所以他的车子是想怎么开就怎么开,硬是在不是特别宽阔的大街上开出了速度七十迈。
县城的范围本就不大,从别墅到以前住的老房子楼下,以这么快的速度,总共也就开了五分钟。
这个时候也没有违章停车的概念,车都没几辆想罚都没什么机会,所以只要是不把路给阻拦了,路边随便。
熄火下车的高牧望着高高在上的百级天阶,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千。
这条台阶有过他太多的回忆了,曾经整个学期他几乎都是在天还是这个亮度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去上学。
一路上顺带着锻炼身体,还练了大半年的拳脚,某棵大松树上留下了他无数的拳脚印记。
也不知道是否给松树带去了内伤没,不知道是否会影响他的生长周期。
一样的蹦蹦跳跳,只是的高牧大踏步的往阶梯上冲了上去,好久没有好好的锻炼了,也不知道这自然生长发育的身体,是否还和原来一样有激情。
三十秒冲顶!
还算是不错,和原先的成绩相差不了多少,不过这气息嘛,着实有些不稳了。
大口大口的吐着,努力的修复喘息。
站在最顶端,望着曾经的家,阳台上有衣服挂着,屋内已经有了微弱的灯光,显然已经有其他人搬进去住了。
收回目光,把头转向身后侧面那一处同样熟悉的小公园,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连那几棵低矮的灌木都还是照旧的低矮。
走进已经褐黄枯燥的草坪,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人的身影。
一年如一日,只要不是刮风下雨大冰雹,都会在这个小公园锻炼身体的管老爷子并不在。
天,虽然寒冷,但是其他气候条件还是可以的,以老爷子的脾性,应该不会偷懒才怪。
这时间也正是他锻炼的时间,这该出现没有出现,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这真正的原因要是胡猜乱想,那就太多了,高牧也不愿意浪费那点脑细胞做无用功。
既来之则安之,一边锻炼一边等,或许迟一些时候,管老爷子就会主动出现也不一定。
时间流逝,天色泛白,已经陆续有人在小公园的周边走动,高牧依然没有等来他的管老爷子。
望穿秋水的脸上,被寒冷冻的通红。
“奇怪?”
死等不成的高牧不再傻等,他知道管老爷子住在哪一栋楼,所以决定去楼下看看。
一看之下,高牧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他在老爷子家的阳台上看到了一个很不好的迹象。
犹如一个信号一般,给他运动的一身热气的身体,带去了阵阵凉意。
按理,大过年的,以老爷子的身份背景,家里不说有多热闹,最起码过年的氛围要有吧?
可是阳台上悬挂的红灯笼竟然是旧的,紧闭的窗户上的窗花帖纸也同样不是新物。
更重要的是,站在他的位置从阳台和另外两个窗户望进去,竟然看不到一丝的灯光?
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屋里没人。
回老家了?
没在这边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