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在想着如何把话题引过去，又最好是对方先开口。
“燕总，现在钱也收了，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到的使得是什么招？我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一下子进账三个亿，我做生意以来，最好的年头也赚不到这么多纯利润。今天这个利润，抵得上我三分之一个俱乐部了。”秦青山道。
燕天南笑着看秦青山，暗骂，你可拉倒吧，绿水俱乐部比你的俱乐部有实力的多，也只不过是开价十个亿，其实就值得到四五个亿的样子，你赚了三个亿，然后说抵得上你三分一个俱乐部，你的俱乐部值得到九个亿？搞笑的吧。
秦青山见燕天南没有接自己的话，显然对自己的话不以为意，也没有在意，笑着接着问：“燕总，说说啊，这不算什么机密吧？”
“这还真的算机密，不能随便说。”燕天南笑道。
秦青山见燕天南不肯说，也在意料之内，笑道：“燕总年纪轻轻就这么沉稳，真是让人羡慕，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秦总这话说的，您也正当年呢，也没有到宝刀不老的时候吧？搞得我都不知道该用个什么成语配合秦总了。”燕天南笑道。
“呵呵，比不上燕总风华正茂啊。”秦青山打个哈哈，对张汉谋道：“张总，我听说你跟绿水俱乐部谈是十个亿？那我们青山俱乐部，九个亿怎么样都有吧？”
秦青山看在燕天南这里很难找到突破口，转而从燕天南身边的人开刀。
张汉谋笑道：“秦总，我们和绿水俱乐部没有达成意向，十个亿那是童总的报价，不代表我方的意思。”
“话不能这么说吧？人家报价十个亿，你们过来看，这就是认可了人家的报价吧？而且华国的俱乐部普遍没法用俱乐部的净值算价值，这里面知名度的比重太大。”秦青山道：“人家老童报价十个亿，也的确是实价，没虚报。”
张汉谋呵呵一笑：“秦总，你也是老江湖，是足球圈里面的老人了，绿水那样的俱乐部十个亿还不虚报？正常情况下，五六个亿绝对拿下了，我们燕总是抱着过来看看，游山玩水的心态，并不着急买俱乐部，否则肯定还要和童总细谈。”
“还谈什么啊，你看我这俱乐部值得到多少？我是真心想卖给燕总。”秦青山到底绷不住了，主动询价。
张汉谋笑道：‘这不好说，得找核数师算过才知道。’
“核数师什么核数师啊，我都这么问了，你说个你们心里的价位，有什么不可以？”秦青山道。
张汉谋看了看燕天南，燕天南点了个头，意思是这个话题可以谈。
张汉谋笑着伸出三根手指头：“青山俱乐部的价值，就是你秦总今天赚到的数目。”
秦青山一听就很不开心了，“没有搞错吧？张总，你跟我开玩笑呢吧？我这些年花的钱也远不止三个亿了啊。”
“秦总，我真没开玩笑，你可能是花到了三个亿，但你这些年为集团打广告的价值，怎么不算进去？两边抵消了。”张汉谋道：“所以我说三个亿，是公道价，华国有钱的人不少，但喜欢玩球的不多，能一下子拿出几个亿现金的就更不多了。”
“这个话题不谈了，我的俱乐部，低于八个亿，我不会考虑的，我反正也不指望这个赚钱，每年扔进去个把亿，就当玩乐了。今天赚了这三个亿，又够玩三年了，哈哈哈。”秦青山笑着带开了话题：“来，喝酒喝酒，我敬燕总一杯酒。”
“五个亿。”燕天南干脆的道：“如果秦总觉得行，明天我让人去查看贵俱乐部，如果不行，以后咱们交往，不再谈买俱乐部这事了，我年轻气盛，说出去的话，从来不改。”
“五个亿？”秦青山皱了皱眉头，感觉燕天南开出来的这个价很精准。
这个价位的确是秦青山心里的底线。
其实秦青山的底线是六个亿，有人肯出六个亿，他就出手了。
秦青山也不知道哪天俱乐部降级了，别说六个亿，恐怕三个亿都收不回来了。
“燕总，你这是将我的军啊，我就最怕和你们这种少年俊才谈买卖。”秦青山老谋深算道：“你们年轻气盛有朝气，能干大事，有魄力，这都是好事，但凡事得考虑周祥一些。这样，我这俱乐部运转情况良好，一点外账没有，接过来就能干，我全部打包给燕总，一样东西都不留，七亿五千万，怎么样？”
“你什么都不留给我都没事。”燕天南笑道：“五个亿，秦总，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还价，不管亏了还是赚了，都是这个价。如果你觉得亏了，那咱们不再谈了。我如果真想玩，会考虑弄一家华甲俱乐部。我主要是玩实况玩累了，想体验一把亲自操控一家真实俱乐部的感觉。否则我今天赢的十六个亿都扔出去招标，华超前十名的俱乐部随便挑。你说是不是？”
秦青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帅气异常，气质高贵的年轻人，的确感觉对方咄咄逼人。
燕天南同样也在打量眼前的青山俱乐部主席秦青山。
俩人在用眼神无声的交流。
张汉谋也看了眼秦青山身边的副总，笑道：“还不知道贵姓。”
“免贵姓王，王世旺，我在青山俱乐部负责管理。”王世旺是一个五十多岁，带着厚厚眼睛的男人。
张汉谋笑着点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