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婆那边理由更充足。
他们只是占了占婆的王城,占婆往南还有无数王族、大贵族,他们不服。
为了保护占城以及占城港,只有拼死作战一个选择。
看完信,在场的四个人都明白了。
也非常理解。
为什么把司灯派回来当信使了。因为她的技能放在交趾眼下没用,她管的事因为店铺全是军办、官办,所以她没也什么可管的。
其余的人,身份不够肯定没资格当信使。
身份够的,这会都想尽办法往前线冲,谁也不愿意因为到临安送信耽误了自已挣军功。
刘过哈哈的笑了几声,却是神情没落。
刘过说道:“当年,同甫兄说过,老将唯淮上显忠,关西唯吴拱。其余文臣诸子等,都是肉食可鄙之流;禁卫诸军等,皆是海鲜啖饱之辈。若当年,军有此战意,怎么会有靖康之难。”
韩绛在旁补了一句:“是靖康之耻。”
“对,是耻。”
刘过很伤感,当年宋军有此时南海军团一半,或是三成敢战之心,金国怎么可能就攻入汴梁了。
韩绛把信抖了抖:“我想,他们还有些事情没有汇报。我推算了一下,眼下以交趾城为开端,红河三角洲至少有一半的耕地没有分配到户,还有超过原有面积可开发的田地至少两倍,这些也是没有分配的。”
刘过反驳道:“主君,这又如何。凭军功换土地,又有何错。”
韩绛说道:“我的意思是,南海军团执行了秦二十级爵这事,要议一议,这事影响挺大的。我的猜测是,这军功的刺激有点大,要议的是会不会刺激的过火了,还有就是临洮、宛城军是否要同规则。”
这个确实需要议。
韩安这起身,对前司灯欠身一礼:“请治商公事随老仆到侧院,已经安排了休息之所。”
“请等一下,还有一事。”
“没事,坐下来慢慢讲。”韩绛倒是很和气的。
“报主君知晓,**可能会涨价。因为广州主君处置的番商,就我等研究**树有五种,相似但也不同。大部分是在番商所在的数万里之外的地方,少数在天竺与锡兰岛,占婆那里有少量的引种,但很差。眼下南海军团在征战,此事相比并不重要,只是我等原先宫中的非常在意。”
韩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韩安再次说道:“请随老仆这边走。”
“谢过。”
**。
这是一味大宋绝对不能少的香料,同时也是重要的药材,眼下创伤药中就有**的成份。
韩绛想了想后说道:“有条路叫丝绸之路,海上有条商路叫海上丝路。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商路,比如**之路,早在罗马帝国时代,红海的贸易就是被争夺的,有一个大食人的传说,辛巴达传说,一个被称为英雄,我在看来是一个不能用好或者坏来定义,喜欢冒险的人,他的母港就是**之路的核心。”
刘过说道:“我才学会的知识,篆香。其主料是檀香一两、**一两、沉香二两。再加十几种配料混合而成。此香出自易安居士。”
史达祖冲着刘过笑了笑,很显然他知道刘过这知识是从那里学的。
刘过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说道:“话说当年,赵明诚当上鸿胪寺少卿,有点钱了,立即花了巨资给易安居士购买了龙脑香。”
韩绛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要钱就明说。”
刘过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主君似乎没给家里带半两香回来,这合适吗?”
韩绛再怼:“我没事带什么香回来,让人乱猜吗?”
刘过再次摇头:“非也、非也,主君抄了广州府那么多番商的家,没带半点东西回来,临安城的人怎么看?这还是韩府吗?事出反常必有妖,与其让他们猜,不如大大方方带些好东西回来。”
“我支持。”史达祖认可了刘过的话。
没错,韩家再说要作好人,可家风这事不能瞬间就改变了。
查抄了那么多番商的家,却两袖清风?
这事太怪了吧。
韩绛轻轻一拍桌子:“说正事,组织大食人合法商人与咱们的商人组成联合商队,允许占婆、交趾有功的新贵族参与投资,这事要提上议程。”
史达祖开口说道:“少君,就官册记载,**是禁榷货物,前年官方记载明州收四千七百余斤,临安收六百四十斤,广州府收三十四万多斤,总算下来有三十五万斤。依大宋香料定级,**分十三个等级,最高为香一斤现价十贯。最低的水湿黑塌香仅值五百个钱。”
说完后,史达祖作了总结:“总体来说,咱们需要的是药,而不是这点利润,所以说大量引种,才是上上策,请少君三思。”
史达祖说的没错,中品以上都是作为香料使用了,中品以下入药。
而平民买最下下等,也就是第十三等的水湿黑塌香就是为了入药的。
刘过说道:“这事缓议,不是眼下的急务,只说南海军团在打仗。以前朝廷总是限制武官的职权,为的是什么不用说。眼下,主君只说在职责范围内可调动本部兵马,但这个职责范围此时也不好再细分,军心可用,此时若加限制怕是会伤及军心,但若不加限制总会生出事非来,此事应该请李洱将军参详一二。”
“恩。”韩绛认可这个说法。
刘过拿起纸笔快速的把事件的经过写了,然后把韩绛的意思也写了。
这是一份要由军方五大员,文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