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笑着摆了摆手,不用评价。
韩安也只是微微一欠身,确实不用评价这事。
当晚,钱浩的船与瞎狗的一船一前一后到了临安,然后两人都赶紧到韩府作汇报。
钱浩是一个单纯孩子,他汇报的都是他知道的实情,韩侂胄却一个念头,又一个点子,一个又一个圈套从脑海之升了起来。
这次的坑,有点深。
次日,都不需要韩侂胄亲自出手,连杨大法这级别都用不上。
几个言官就把广南东路转运使骂的猪狗不如了。
大殿上,十丈长的沉香巨木,被护着暖阁内的胡椒树,还是带有胡椒果的那种,种在花盆里的。
赵扩依然是小白。
各种白。
看公文一片白,看朝堂上的大臣们也是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