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
朱子山向着大厅中央走去,一路之上与其接触者无不翻滚一旁。
一对忘情推磨的女子挡住了朱子山的路,也被他撞得翻滚了十余米,跌落到角落中和一对搓背男子配对,让他们阴阳平衡。
如此动静自然惹人注意。
在那三名喷火女郎的舞台下,有一名被众多喷火女郎簇拥的男子,他身穿尊贵的麻衣,坐姿雍容。
尊贵不尊贵全看对比。
那男子的衣物虽然说穿的是麻衣材质,但却被他用染料涂成了骚包的紫色,在一众裹着虫皮的火辣女郎的簇拥下显得格外耀眼。
朱子山如同推土机一般犁了过来目标直指紫衣男子,紫衣男子看清朱子山身上穿的黑色武服,神情顿时变得凝重异常。
这黑色武服虽然简朴,但材质富有光泽,显然是一匹上等绸缎。
敢把绸缎穿在身上的,必然是身具神通的力之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人上酒!”紫衣男子朗声说道。
一名身着暴露的喷火女郎恭敬的端来瓷盘,瓷盘只上有两个精美的瓷杯。
酒杯之中空空荡荡。
喷火女郎取来一个玉瓶,倒出澄澈的甘露。
朱子山的鼻子抽了抽,露出了一丝意外之色。
米香味骗不了猪鼻子。
这当真是大米酿制的美酒,绝不是地下焦油的提炼物。
“元彪兄,不愧是商女城的地下豪杰,一代开山祖师,米酒都能拿出来招待客人果真大气。”朱子山开口称赞道。
“这位道友谬赞了,在下只是将鬼火术略作改良,哪里能被称作开山祖师。”熊元彪的话语虽然谦虚,但神色却颇为自得。
“哈哈哈哈……元彪兄不必过谦,能从焦油之中提炼出烈火甘醇这种饮品,开山祖师这四个字,你绝对是当得起的。”朱子山由衷的称赞道。
“原来这位道友竟是为了烈火甘醇而来,来人!快给这位道友上甘醇。”
随着熊元彪吆喝一声,一名侍女递来了用铁碗盛装的烈火甘醇。
朱子山瞥了一眼这淡黄色且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石油衍生品皱了皱眉头。
“元彪兄误会了,我这人闷油,实在喝不了这么油腻的东西。”朱子山伸手将铁碗推开,这东西太刺鼻,足以影响他的鼻识之术。
“这个……在下熊元彪乃是这魔火窟之主,还未请教这位道友高姓大名?”熊元斌端过酒杯一脸恭敬的问道。
“好说……在下朱子山,乃是一名行商客,此番来魔火窟,便是想和魔火祖师做点买卖。”
“熊某修为低微哪里能称得上祖师二字,还望道友切莫再取笑了,你我以道友相称即可。”熊元彪一脸谦逊的说道。
事实上在这些凡人面前,熊元彪向来都自称魔火祖师,这是这朱子山让他拿不透底,方才显得这般谦逊。
“不知朱道友想要和熊某做些什么买卖?”熊元彪微笑问道。
“我听说熊道友手中有一块被熔岩地火从地心带来的不坏金铁不知能否出售给朱某?”
此言一出。
熊元彪面色一变。
“朱道友,我们借一步说话。”熊元彪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在前引路。
朱子山点点头拉着李云珍跟随着熊元彪而去。
穿过这一处纷繁吵闹的溶洞,进入了另一处甬道之中。
进入甬道之后,溶洞里的嘈杂声被隔绝不少。
甬道约有两米宽左右,行至中途还有可供人休憩的石桌石凳。
朱子山和熊元彪落坐在石凳子上,甬道的两侧有护卫的喷火女郎站岗,防止有人打扰两人的谈话。
落座之后熊元彪方才以试探的口吻问道:“地火顽金的事,朱道友如何得知?”
“地火顽金乃是炼制法宝的材料,不是你能拥有的,不如换给我吧。”朱子山并没有回答熊元彪的问题,而是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匹上等绸缎,将其放于石桌之上。
这是真正的桑蚕丝绸缎……
熊元彪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他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朱道友,是酆都城来的行商吧?”
“是又如何?”
“熊某听说酆都城那边和地面互有往来,这桑蚕丝绸缎已经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了。”
“哟……真是想不到你消息如此灵通,既然如此,那你想要什么宝物才肯交换?”朱子山眯着眼睛问道。
“嘿……朱道友,若是实力不济,还是不要装模作样骗取熊某宝物。”熊元彪以讥讽的口吻说道。
闻言……
朱子山张了张嘴,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这熊元彪竟然以为他是大尾巴狼,装成高手来招摇撞骗。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
欠打。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朱子山站起来向着熊元彪诚恳道歉。
然后……
啪!
朱子山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把这位魔火祖师当场扇飞。
这一巴掌朱子山还是收了力的,不然能把他一巴掌拍死。
受此一击,熊元彪被扇到了甬道的角落。
甬道两侧十几个喷火女郎,张大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约莫十几秒以后。
“咳咳咳……”熊元彪终于恢复的意识,他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淤血就快要堵住他的气管,让他无法呼吸。
伴随着淤血一起吐出来的,还有满口的牙齿。
熊元彪趴在地上,一边吐血一边喘气,此刻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