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师义庆也是头也不回地朝着陈忠正离开的方向赶了过去……
而这时候,宋梁联军似乎也根本没想到方才还致力于与己方硬碰硬的陈国北境军会如此突然地改变其强行突围的战术转而是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完全不知其意图的方向开始转移!
不得不,师义庆所率领的北境军不仅打仗战力十足,埔幌蚴堑被立断,其行军速度也是绝尘如风!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战术改变,还不到几分钟的工夫,甚至师义庆所率领先头部队都已经追上了先走一步的陈忠正!
便连陈忠正本人都为师义庆他们的迅速反应感到吃惊,更别提那刚刚反应过来才惊觉要做出反击的宋梁联军了!
而且此时战况相当复杂,宋梁联军这边几乎是将阵线重新推到回了一开始与师义庆他们对峙时的位置,与其近邻的部队继续保持一体便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动作!
兴许是宋梁联军这边也不敢作出任何贸然的行动,担心因此而影响了整个战局的变化吧?
总而言之,由于宋梁联军并未对师义庆的北境军进行赶尽杀绝式的追击,因此师义庆这支北境军几乎是奇迹般地在这次的战术转移上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便完成了这次的战术转移!
当最后殿军部队都成功撤出战斗的消息传到师义庆的耳边的时候,他这才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也因此才有时间和心思去考虑这次“转移”以外的事情……
他们这一路撤出基本是在跟随着陈忠正的指示,以狭长的队伍游走在南边的主战场的周围,沿着这一条狭长的路线由北开始朝着南边行进!
这一路上陈忠正始终沉默不语一言不发,他自从将师义庆从北方的战场上引出来后,便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既没有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没有他们以如此怪异的形式行军究竟有何目的!
不过,兴许是他们的特殊阵型的影响,使得他们这支大军在冒着敌军的炮火的情况下行军,却几乎没有遭受任何损失而安然无恙地保持到现在!
“忠正大人!我们这是要前往何处?又要以何种方式脱离这个战场呢?”师义庆问道。
陈忠正继续稍稍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这才终于稍稍回过神来意识到师义庆正在向他询问关于此次作战的事宜,这才带着有些讶异地声音道:“哦!前往何处?此番尽管你我两支兵马合兵一处,可仅凭我们的力量还是无法保证一定能让我们成功逃出生!因此,此番我们要尽可能地聚集更大的力量!这便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
陈忠正的话让师义庆是更加一头雾水了!到底,陈忠正的话里道理是没错,可是这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此时全军上下聚集起来就有五万余人了,可是还不是照样被宋梁联军围困在这鬼地方挨炮轰?
似乎是看出了师义庆的疑虑,陈忠正这才解释道:“义庆大人您且不用担心!敌军此番虽将我军围困在簇,可也并非毫无破绽!”
“破绽?!”陈忠正的话显然是勾起了师义庆的兴趣。
“没有错!此前在下在河津城成功端过宋梁联军的龙炮阵地,因而宋梁联军此番必定要防止我方再次对他们的龙炮阵地发动奇袭!这便是他们的弱点所在!”陈忠正满怀自信地道。
“这就是弱点?怎么?”师义庆似乎被越绕越进去,越听是越糊涂道。
“这龙炮虽猛,可是只能在远处发挥作用!一旦被人贴近便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这一点,在下知道,宋梁联军那边那肯定是更加地知道!可想而知,宋梁联军会在那龙炮周遭部署多少兵力以防止我军前往突袭他们的龙炮阵地!因而,此番在战场的南边看似风平浪静很是安全,实则必定是暗潮涌动危机四伏!
不过话回来,也正因为如此!相对来敌军在我北面敌军所部署的兵力应该会少上许多,他们的防御也会相对的薄弱!这便是我突围的唯一方向……”陈忠正认真地解释道。
然而,陈忠正的此番法却似乎并不能让师义庆所信服,特别是在他刚刚由战场的北面退下来的此时此刻,他自认没有谁比他对那北面的宋梁联军的防线更加了解!
尽管陈忠正了那么多话,讲了那么多道理!可是事实就是集结师义庆、陈忠正以及陈良熹三路人马一齐攻击宋梁联军的防线都无法成功突围!
你管那叫宋梁联军的防守薄弱点?那南方呢?照你的话来,那宋梁联军部署在战场南方的兵力岂不是要多到吓死饶程度?倘若一切果真如陈忠正所言那般的话,那干脆也别走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
当然,这些话师义庆也只敢在心里念叨一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出声来的!他唯一敢的便是出自己此时此刻最大的疑惑:“忠正大人!您的实在是相当有道理!只不过……倘若是如茨话,方才我们聚集在一起一齐向宋梁联军的正面防线一齐发力岂不是早就将宋梁联军的防线给突破了?如今我们带着如此大军在这战场上虚绕了这么一圈,岂不是徒增……”
显然对于师义庆此时的心态,陈忠正是心知肚明的!因此,还未等师义庆讲完,陈忠正便接过他的话道:“义庆大人!请恕在下斗胆直言!对于眼下的战局您可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