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叶胜房听罢不由一脸敬佩地看着赵忠繁。
“看来今天也唬得差不多了,敌军也差不多已经麻木了!吩咐利家,给敌军来点刺激的,搞点新花样!”叶盛清笑道,似乎早便知道赵忠繁的计策道。
“是!”叶胜房听罢,退了下去。
“盛清大人!此计甚妙!”赵忠繁竖起了一只大拇哥,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抿了下茶……
接下来,叶利家收到叶盛清的命令后,立即开启了花式攻城模式!子野城便没有此前如此那番安逸了……
宋军一反常态,对着子野城的城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却又没有进行实质性地城墙抢夺战!这使得子野城的防守几乎可以说是有劲无处使!在宋军的猛烈攻击之下,子野城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只得频频发出求救信号!
“报!子野城又发出一级求援信号!”一名士兵冲进了联军主力的本阵之中道。
“嗯!知道了!”联军主将周宪纲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可恶!宋军竟在我军准备北上攻下延南城之际来了这么一手!”南齐主将田义廉怒道。
“宋军如此行事本也不足为奇!”周宪纲笑道:“本来我军北上攻陷延南城的计划便是基于击溃援助北齐的大梁军与宋军的前提下制订的!可这宋军数日前用计袭击了我军右翼的云谷一带的驻军后,一切便产生了变数!可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翻过崤山直取子野城!敌军着实不简单呀!”
“有啥不简单的?无非是一帮惯于使出阴谋诡计的无胆鼠辈罢了!有种就跟咱们南齐联军真刀真枪正面干上一场!老子就服了他们!”田义廉似乎相当上火地说道。
事实上,他之所以如此暴怒也情有可原,毕竟相较于实力较强的大武军为主的西线,防守较为薄弱的东线大部分人马都是以南齐兵为主的驻军!
此次宋军穿插奇袭了云谷一线消灭的驻军几乎都是他们南齐的将士!身为南齐军主将的他,于情于理都无法像损失较少的大武军主将周宪纲一般镇定自若……
“义廉大人稍安勿躁!我看这宋军能够击破东线的防卫绝非偶然!”周宪纲道。
“绝非偶然?难道我南齐士兵都是草扎的?活该给人家偷袭跟切菜似的屠戮?”周定宪此言,似乎让田义廉更加气恼起来……
“义廉大人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宪纲见田义廉如此气恼,不由赔笑道:“我的意思是,这云谷小道沿路尽是我军的探子,我军也早早侦查到对方的踪迹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您说是不是?”
田义廉听罢,稍加思索了下,答道:“没错!”
“可便是在这有如天罗地网一般的侦查圈里,宋军竟是如鬼魅一般从我军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宪纲有点惊异地道:“您觉得这是偶然吗?即便是我军的侦察兵都是草包,让他们侥幸渗透个把几十个士兵进入云谷一带尚且能够理解!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上万人马一夜之间穿插进入我军后方!试问,即便如您身经百战,又有几分把握能够办成此事?”
“唔……”田义廉被周宪纲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竟是一时语塞……
田义廉从一开始便陷入了对宋军深深的仇恨,因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自认排兵布阵与几乎同等国力的宋国正面硬碰硬地打上一仗也绝不会落于下风!可直到此时,被周宪纲点破这件事,才让他终于认清了事实真相!
这股宋军绝不简单!
想到这里,才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在敌境之内绕过重重封锁进入敌军后方即便是小股特种部队实施起来也绝非易事,究竟宋军是用的什么方法竟能如神兵天降一般进入己方后方来了个中心开花,将己方西线驻军屠杀殆尽呢?
可无论对方是如何办到的,他们确实穿过重重封锁线击溃了己方上万精锐,甚至已经威胁了子野城这战略要地!倘若子野城一丢,联军在这北境的战略补给立刻将被切断!到那时候,便真不得不得退兵回子野城以南了……
“如此说来,我军岂不是无计可施?”田义廉眉头紧锁地说道。
“不!办法还是有的,只不过不能强取与敌硬刚!还需稍微用点法子!”周宪纲道。
“哦?愿闻其详……”
周宪纲在田义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田义廉紧皱的眉头终于开始舒展,最终终于露出笑容大笑道:“果然妙计!”
数日后,宋军围困了子野城整整数日!尽管宋军并未直接夺城,可宋军毕竟人多势众,非常无耻地将大军分成数组,一组负责一段时间,最终依照某种规律不间断地对着子野城叫阵及骚扰性地攻城!
所谓的骚扰性攻城便是虚张声势,以远程投掷类攻击为主对防守方进行直接打击,却又不进行实质上的夺城动作!其目的主要是从心理上打击敌人……
如此数日下来,子野城内已然是人困马乏摇摇欲坠,而久久便传出的求援信号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回应,更别提有否援军前来救援了……
子野城守将乃出身南齐的名门武将田信昌,自小便娇生惯养,参与此战也无非家中为其日后升官发财镀金的一个手段罢了!
联军刚刚攻下这子野城,并迅速向北推进战线后,此战略要地便成了联军极其安全的大后方!如此,让他进驻这又安全又重要的要城便成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