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看见张举的惨像,哈哈一笑“射他们几箭试试”
一阵箭雨飞过,射在黑军的盔甲上,“叮叮当当”个不停,可惜是一点伤害没有,完全射不透他们的铠甲。
“真是一个铁壳子”曹彰和张举同时对着对方怒骂到。
“下马冲过去”张成看着这一圈战车,面甲下的脸皮一阵抖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打仗打的这么憋屈。
“杀”下马的黑军爬上了战车,穿着两层厚甲的战士,攀爬将近一人高的战车,的确是十分的费劲,而且看的汉军也是十分的痛苦,毕竟现在场合不对,笑出来,就太过分了。
终于一个黑军战士翻过了战车,滚到了战车圈里,然后还没站起来就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双战靴,然后听见了一句话“你知道,某手中的兵刃叫什么么”
紧跟着“噗嗤”一声,方天画戟的小刃划过了他的脖子,那两层镔铁铠甲就像是纸糊的一样,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人头就这么滚了出去。
“嘶”张成几人刚刚爬上战车,就看见这么一幕,若非知根知底,他差点以为那位袍泽的铠甲是被无良工匠偷工减料了,吓得他直接坐在了战车上,屁股使劲的往后挪。
曹彰看见登上了战车的几人,森然一笑,飞身大跨步的从另一面也登上了战车,他只穿着轻甲,动作自然要灵敏的多。
“某特来送尔等去死”曹彰画戟一挥,冲着黑军就杀了过去,方天画戟带出一片片的鲜血,同时也带走了一条条的人命。
张成见事情不对,第一时间就挪到了后面,曹彰冲上来以后,他又第一时间翻身就跑,反倒是躲过了一劫,曹彰杀完那几人之后,冲着张成追了过去。
“曹彰,你手下那些人的命不要了么他们可没有你的方天画戟”张成感觉到了曹彰的接近,吓得神魂大冒,头都不回的大喊。
曹彰回身看了一眼,其他方位的几个黑军已经快要翻过战车了。
“留汝一条狗命”说完曹彰又杀了回去,那些刚刚翻过战车还没有来得及大杀特杀的黑军士卒就迎来了一脸怒火的曹彰,紧跟着,他们的性命也就留在了原地。
“将战刀留下,铠甲扒下来,能用的继续用,一群废物,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盔甲战刀”曹彰看着已经都退下去的黑军,挥手让后面的士卒开始收拾战场。
曹彰试图冲出去斩杀他们,仅仅数百人的黑军,自然不放在曹彰眼里,就算自己只有一个人,也不过就是劳累一些,杀光他们并不在话下,但是每当自己冲出去之后,还没开始杀戮,其他方向的敌军就冲进去,幸亏之前留下了不少铠甲,否则曹彰就真成“孤军上阵”了。
就这么折腾了足足一天的两军谁也无法奈何的了谁,曹彰看着对面围了一层的黑军咬牙切齿,在战车外面干站着也没法休息没法吃喝的黑军看着里面啃干粮的汉军也一直骂骂咧咧,一肚子的火气。
这种时光就这么到了夜晚,曹彰麾下的汉军已经吃过了晚饭,气势再次大涨,一个个站了起来,跟在曹彰身后,弓弩对准张举的黑军。
紧跟着,易水河畔就传来了阵阵怒吼,吼声仿佛可以震慑天地。
“杀”曹彰在怒吼,汉军也在怒吼
“杀”张举不甘示弱,振臂高呼,黑军也挥刀大喝。
然后黑军也进不去,曹彰也不出去,就这么隔着战车对着大吼。
直到有一个黑军因为一天未吃未喝,又身披重甲,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张举这才真正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