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居家静养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种幸福,但是对于这群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度如年。
之前田豫初到南阳,便让南阳世家中的赵家代为巡视,王家作为眼睛,将这群地痞无赖狠狠的整治了一番,在姓名的威胁之下,他们难得的老实了数天,不敢再轻易的冒头。
他们也就是靠着这种“行规”才活到了现在,还如此滋润。
不做犯上作乱之事,不做天怒人怨之事,可以坑蒙拐骗,可以丧尽天良,但是绝对要团伙行动,让所有人都对他们有一种,恶心却又没办法严惩的想法。
李鍪的怒吼和趴在地上不断哀嚎惨叫的影彻底震慑住了南阳郡城的所有地痞无赖,他们不怕官府,不怕世家,更加不怕百姓,就如他们自己的行规一样。
“都看见了没有!”李鍪仰天长啸,像是再告诉周围的白马义从和南阳百姓,又像是在告诉天上的某些人,“敢扰百姓者,敢对百姓动手者,敢作乱者!便是这个下场!”
但是李鍪却是没有杀死他,而是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将他所有反抗的能力都剥夺之后,剜去他的双眼,割掉他的耳朵,然后任凭他在地上趴着不断的惨叫哀嚎。
“杀!”看到一个漏网之鱼,李鍪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冲了上去,用短刀快速的在他上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让他变得鲜血淋漓十分凄惨。
今天他再次看到了和当初十分相像的那一幕,想到了那个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了的母亲。
他在那天失去了太多太多,就因为那么不多的几个敌人,他们成了孤魂野鬼,最后他边一个个的同袍也真的成为了鬼,只留下一个李鍪,在这个世间孤单的行走,为那个不切实际的目标努力的前行者。
李鍪看着刚刚南阳郡城的惨状,脑海里总是不由的想起一些他特别不想想起来的事,那天也是残垣断壁,那天也是火光四起,那天也是只有不多的一些敌人,但是那天他失去了母亲,还有刚刚开始接受他的乡亲。
“用刀,往他们脖子上砍!别和个娘们一样就会用你们的拳头!”
“你们的刀都是摆设么?不会用刀么?”
“他娘的你是没吃饭么?打个人这么轻手轻脚的干嘛,怕让他受伤么?”
“不要总是打他们,这些人靠拳头是不长记的!”
李鍪不停的在城中游走,一边对白马义从施以援手,一边嘴里发出各种建议。
“诺!”早就等待命令的白马义从一声应诺便冲了过去,朝着眼前的混乱杀了过去,而刚刚那个对老人痛下狠手的无赖,此时正被数个白马义从重点招呼着。
“白马义从!”李鍪一声大吼,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肃清全城,但凡敢反抗者,杀!持刀不弃着,杀!欺凌弱小者,杀!对妇女不恭者,杀!抢劫商铺者,杀!”
李鍪看着这位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大人,最后也只是冷哼一声,“希望如此吧!”
“呵呵,快去吧,有和本府在这里废话的功夫,你现在都可以平定了这场小孩子胡闹一样的闹剧了!”
“某家不想知道某家在威胁谁,某家也没有什么后台,某家有的只有手中的短剑,背后的阔剑,只要你敢伤害南阳郡城的百姓一分一毫,某家一定杀了你,某家说到做到!”
“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胁谁?还是真以为你有什么后台不成?”
李鍪一脸铁青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一脸微笑的校事府大人,冷声说道,“你们也最好老实一点,若是某家知道了你敢在做一些多余的事,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老子也一定将你斩杀了!”
“小子,某家就说,你在那里和某家对峙对你没有好处的!”校事府的那位大人一脸好笑的看着边脸色铁青的李鍪,还打趣的说道,“小子快去干你应该干的事吧,等南阳郡城安稳下来了,再来找本府好好清算一番!”
就在南阳郡城一片混乱之时,一群手持着刀剑弓弩的人终于出现在南阳郡城的街头。
“哈哈哈!”无赖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才把自己的脚丫子从地上那个老人的上拿开,而这个时候,这个老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起来,而这个样子的老人却是让他更加的猖狂了起来。
当自己逃无可逃的时候,再想反抗却是已经晚了,至于一开始就反抗起来的那零零散散的百姓,非但没有刺激起来他们的血勇,更是让周围的百姓害怕不已。
现在的城池里的百姓,他们就算有这个力气,也没有这个勇气,绝大部分人只能眼看着自己的乡邻朋友被欺辱,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无赖在肆意妄为,而自己只能狼狈逃窜。
百姓之中也有悍勇之辈,想要反抗他们,但是南阳郡这么多次变故下来,被围困,被屠杀,再被围困,但凡是敢于上阵杀敌的,全都一批又一批的冲杀了上去,仅存的那些敢于反抗的,也都在城门处拼命的搏杀。
若是有容貌还算俊俏的女子被他们这群人看见了,那更是凄惨,现在的南阳郡城,被一群释放了**的地痞无赖,弄得仿佛人间炼狱。
被骂了几句的无赖,直接抬起他那大脚丫子,朝着老人的脸上上猛烈的踩了下去,一脚又一脚,毫不停息,周围正在逃窜的百姓,看着这一幕一个个更是面露不忍,但是不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