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马二字一出,李存真却是一笑,点头说道:“没错,没错,这个比喻没有问题,韩瑾瑜教你的吧?”
“殿下呀,谁教的不重要,道理正确便是了。”
“没错,是这么个道理。嘿嘿……种马……大种马……”
夏也舒继续说道:“赘婿无论如何都不好听的,那些做了上门女婿的人,可是要跟俘虏一起被称为‘励钝之士’的呀。殿下你来听一听,这与奴隶又有何异。”
“可有凭据?”
“记载于《六韬》。”夏也舒说道,“殿下,人们对上门女婿可是一万个看不起的,看不起你,殿下就算变了陛下又有谁会心服口服呢?到时候,服气的还是服气,不服气的还是不服气,又能如何?”
“你……你的意思是说……驸马是姓奴?”
“大种马,殿下说能是什么?”
李存真听得如此说辞老脸一红,赶忙说道:“这里还是有点冷,我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冻得脸通红,夏仙子啊也别把你冻坏了,我们一起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