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青玄天低喝一声,向上一剑,剑气勃发,捅出一个窟窿,青玄天的人就像一条游鱼,从剑气斩出的窟窿里飘出去。
他到外面一看,他们果然已到城外,就对里面的人说道:“出来吧!”
王疾风他们依次出来,看到自己到城外,都不由得有些吃惊,在往城里看,矗立在城楼旁的那座高大酒楼已不见了。
青玄天看得出王疾风有话要说,此处却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小声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们出来的地方离城墙很远,又是在一片一人多高的杂草丛里,很是隐蔽,不会被人发现。
在他们不远处,就是一片树林,青玄天带着他们来到树林深处,王疾风终于忍不住问道:“青兄,你本可用剑气开路,带着我们一起冲出酒楼,为何要用剑气挖一条地道,带我们暗中离开?”
臭臭她们也疑惑的看着青玄天,等着青玄天说明道理。
他们想知道,青玄天也就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本来也想用剑气开路,带着你们冲出酒楼。”
“我转念一想:毒害酒楼客人,放火烧酒楼的人一定在暗中窥伺,那样出去,他们肯定会知道我们没有死。”
“我又一想,他们那样做,无非是想要酒楼里的人都变成死人。”
“我们虽然不能变成死人,却也可以让别人认为我们已经死了,我才有用剑气斩出一条暗道,悄悄逃出生天,在暗中查探,寻找主谋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下毒手的是什么人,不过我想,肯定多少和我有点关系,很可能下毒手的就是李家人。”
“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杀我,唯恐我师父和凤凰族,狐族找他们的麻烦。”
“于是就用毒先把我毒死,在伪装成酒楼失火,我命陨火中的假象。”
王疾风听后,暗暗点头说道:“肯定是李家做的无疑,李家的人,也就会些鸡鸣狗盗的下三滥。”
“他们不仅想杀死你,还想杀死我。”
青玄天说道:“不管如何,我也要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若事情真是李家做的,他们为一己私仇,竟然妄下毒手,毒害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虽不喜欢杀人,却也不是不杀人,更何况能做那样事情的已不算是人,简直已是畜生。”
王疾风点头说道:“我也定不饶他们。”
随即,又问道:“我们现下该怎么做?”
青玄天说道:“当然是回碧玉城,暗中调查酒楼事故的来龙去脉,为那些无故惨死的人讨回公道。”
“我曾学过易容术,待会就替你们易容一番,查探起来也方便些。”
王疾风对青玄天打心眼里佩服,口中佩服的话更是停不下来,青玄天都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主谋。
王疾风看着碧玉城的方向,长叹一声,忽然开口问道:“青兄,你可知道,我为何总会到那酒楼的雅间里一个人痛哭?”
青玄天摇头说道:“不知道。”
王疾风说道:“唉,那真是一段伤心的往事啊。”
臭臭她们也都静静地听着王疾风讲述,只听王疾风接着说道:“我每个月到那雅间里痛哭几次,为的是一个女人。”
“她叫何悦,是碧玉城主的女儿,更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我们从小玩到大,感情十分的好,又有父母的媒妁之言,情窦初开的年纪,我们就彼此暗许芳心,若是不出那件事,我们想必已成为夫妻,长相厮守。”
“可天不遂人愿,造化总是弄人。”
“我们已决定准备成婚的前夕,她忽然死了,就死在那个酒楼的雅间里。”
王疾风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青玄天他们终于知道,王疾风为何总会到那个雅间里痛哭。
王疾风接着又说道:“你们肯定想不到,她是怎么死的。”
臭臭随口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王疾风说道:“她是被人逼得自杀身亡,逼她自杀的就是李家父子。”
他说到李家父子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吃李家父子的肉,喝李家父子的血。
臭臭又问道:“李家父子为什么要逼她?”
王疾风咬牙道:“李家父子骗她到酒楼雅间,欲图不轨,她是一个刚烈女子,宁死不屈,以死保全清白。”
“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为她报仇,可我实力低微,根本不是李家父子的对手,更何况,我身后还有王家,我若贸然出手,王家也必定受到牵连。”
“若只是李家,城主府和王家早已出手对付,奈何李家身后还有一个蓝家。”
“城主府和王家若是对李家动手,那时蓝家肯定也会出手,以城主府和王家的能耐,怎可能是蓝家的对手。”
“我几次都想不顾一切找李家父子拼个你死我活,可一想到王家可能会因为我的冲动而覆灭,我就只好忍着仇恨。”
青玄天他们静静的听着,王疾风继续说道:“那天,你在擂台上杀死李修,无意中做了我想做不敢去做的事,我心中对你又感激,又愤恨。”
“青兄,谢谢你。”
王疾风说着,跪在地上,“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青玄天忙把他扶起来。
他接着又说道:“后面的事,我就算不说,青兄也该想得到。”
“我起初和青兄交朋友,是因为青兄做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