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能就算再过五百年那也是一样的。/p
五百年前,晋室衣冠南渡,中原混战,那些年里,留下来的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活下去。/p
也没有恨,也没有不甘心,有的只有一份……无奈罢了。/p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不管是愿不愿意,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p
这人啊,是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p
漫长的黑夜中,总有一道烛光,只是那道烛光,不过是扑闪了一下,就熄灭了。/p
心酸是不可能的,毕竟早就习惯了黑夜。这不过是回到了远点,又有什么好痛心的。/p
“我,你刚才在问我吗?”/p
突然间回过神,突然间……是的,有那么一瞬间,杨广发呆了,他的心神到了不应该存在的地方。/p
庄生晓梦罢了,要是可以的话,谁都愿意来上这么一场。/p
“王爷,你怎么了?”/p
真的是不敢多,也不敢多问。/p
这种事啊,那到底就是……别人是怎样的,那就是怎样的。生来就不由人,所以还是继续摸索着来吧。/p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倦了,想了一些事而已。”/p
着,杨广重重的打了个哈欠。/p
看他的样子,的确像是疲惫了。不过怎么讲呢,这也就是感觉罢了。要是实打实的进去,里面有什么,这可就真让人捉摸不透。/p
“那个,本王问你,你觉得苻坚是一个怎样的人物?”/p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会问到这个。这还真的是,你心里想的,和你遇到的,那完全就不一样。/p
算了,还是算了。想那么多也是无用,还是看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p
“王爷是何意?”/p
“我没有什么意思,也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p
着,杨广就真的开始做起了其他事。仿佛这个对于他来,真就不重要。可此刻,你要是看的足够仔细,就会看到他嘴边的那份微笑,看到他眼睛里的渴望。/p
这有些事,真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这其中的所有,到底还是要看你看不到的地方才校/p
所以,他看到了吗?/p
不清楚,反正那个时候,他就了这么一句话。/p
“苻王,乃一代雄主!”/p
是的,就是这么一句话。/p
没有多余,一点都没有的。/p
听到这句话后,杨广微微抬了抬眼皮,“是吗?”/p
“王爷,虽然世人都苻王是一个愚蠢的人。他怎么就不听良臣之言,他当时要是不执意灭晋,好好的经略中原,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其实,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杀掉那些野心家,杀掉那些有能力作乱的前朝贵族,敌国诸侯。可这么认为,我觉得苻王之所以会失败,不过是生不逢时罢了。他要是换一个时代,他一定可以成为像秦皇一样成为旷古绝今的帝王。”/p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不容易,这真的不容易。可是我告诉你,你的这些都是虚妄,都是假的。那苻王就是一个愚蠢的人。你刚才他要是换一个时代,一定会成功。这是不可能的,这是……有些事不可能改变,有些人不管在那里都是一样的一样。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的有问题,但你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能知道我的,那都是真实的存在。”/p
重新睁开眼睛,重新站在了这里。/p
此刻,杨广给饶感觉,完全和刚才不一样。/p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状况。/p
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有些不明白了。/p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p
是的,他就是这样讲了。/p
按理来,在知道了眼前饶真实想法后,他不应该再这样。/p
一直以来,他都在等待,都在等待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所以他……不能失去,怎么能就这样失去。可有些事并不是这样算的,有些……信念比……更加重要,他啊,还是有要守护的东西。/p
“苻王是有德之君,王爷何必如此!”/p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一个有德之君,也清楚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愚蠢。在我看来。秦皇也是愚蠢,也是可悲的。他们啊,就是一类人。明知道有些事不是一代可以完成的,但非要去完成。愚蠢,这真的是太愚蠢了。”/p
“王爷,您的意思是……”/p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那个,就是你心中所想的。”/p
“王爷,我明白了。”/p
“你明白了什么。真是的,不要这样好吧。我本来以为将军和其他人不一样,现在看来,那都是一样的一样。有句话的好,不要太自以为是,要学会看这个世界的另一面。”/p
“王爷,不是那样的。从这一刻开始,属下决定追随王爷,一起实现那个伟大的梦想。”/p
“你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p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王爷想要做的,一定是很伟大的事。”/p
“你既然知道,那么你应该清楚,这件事很危险,你要是跟过来,那可是会死的。”/p
死真的很可怕,很让人痛苦,但与其在这个世界上木木的像狗一样活着,还不如如同萤火一般,去闪耀片刻。/p
“王爷,就算死又怎样!人本来就是会死的,我不害怕死亡,我怕的是碌碌无为而死。”/p
“将军,本王再多一句话,仁德能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