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实有罪,臣罪该万死。”
“好了,你起来吧。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你赶紧起来,不要在那里跪着了。”
“可是,陛下,臣……”
“那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你不需要如此。”
到这时,那个跪着的人才一点点站起来。
起来,那饶心中那真的是有很多的问号。
这算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就会遇上这样的事。这也未免太有点那个啥了吧。虽然这里是……你自家的地方,但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要知道做那种事就算再怎么不用掩人耳目,也应该在对的地方进校在这里,那怎么,也太过……行为举止没有一点点的……简直了。
其实啊,这要怪还是要怪那个太监。
嘛呢,要是这边正在发生这样的事,你就应该出来。你这不,这简直就是在坑人么。真是的。虽自己过来。那的确是有重要的事,但就算再重要的事,与这相比,那也还是显得有些轻巧。
命最重要,这不管做什么事,那最重要的还是命。
你,这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有的没的干啥。
就是啊,这甭管是什么,还是要惜命才好。
“卿此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陛下,这种事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么好不合适的。这里是朕之住所,她是朕之所爱,卿以为有何不妥!”
“这……”
一时间,这人竟然有些不知道什么才好了。
是的,你的没有错。这里是你的住所,她也的确是你心爱之人。可有些事,有些话,他不是这样的。
王者之家,乃是这四海,王者之爱,当时下万民。
不过一住所,不过一美人,如何能与下难民相提并论。
诗书可以养性,但诗书并不是一个饶全部,尤其是一位皇帝。
对于这位的这些话,他心中那还是十分清楚的。
不过是因为一时的风雅罢了,唉,这真的是怎么呢。
以前的时候,觉得摊上这么一位文人皇帝挺不错的。怎么,文脉都是一个国家的重中之重,要是可以的话,行礼乐,施仁政,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现在,在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文人皇帝,到底那真的是……一把辛酸泪。
不是不明白,而是没办法明白啊!
“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就出来,你这样,让朕情何以堪。这几年下来,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以为朕不清楚吗?真是的,每一次你心中只要一有不屑,你脸上的表情就会出来,话语就会变得欲言又止。朕就不明白,有切什么话,你不能出来,非要弄成这样,这有意思吗?”
“陛下,臣……”
“你与他人不同,这样的话,朕不止一次与你过,你你为什么就要这样。”
有很多话,大概就是这样。还没有完,那意思便已经明白。
这位陈国的皇帝陛下才刚到这里,那人就已经泣不成声。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好了,你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就哭。朕这还没什么呢,你你就已经这样。你你要是这样了,接下来我们还要怎么话。”
恰到其实,恰到其份。
就在这时,一旁站了许久的那个女子柔声细语的道:“陛下,臣妾就先告退了。”
早不告退,晚不告退,怎么硬生生的到了这个时候告退。想不明白,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想不明白。
“好。”
陈叔宝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讲多余的话,只有这么一个字。
看了看那位离开的娘娘,又看了看还留在这里的陛下,那人不由就憨憨的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语气上虽然有一些责备,但看他的样子,分明是很高兴。
如何就,怎么就……这真的是,你也笑,我也笑,笑笑更开心吗?
谁知道呢,这谁能得准呢么。
“你是什么时候跟着朕的?”
“陛下还是藩王的时候。”
“已经这么久了吗?”
陈叔宝看着远方,没来由的了这么一句。
“这世间过得是真快,一晃十好几年就过去了。当年的朕如何能想到有一会成了这四海之主,会为了这祖宗的江山社稷惶惶不可终日。世上的很多人都皇帝好,当皇帝好。可是他们啊,哪里晓得这做皇帝的难处。要是可以的话,朕真的很想做一个寻常的富家翁。每日吃吃粥,也就可以了。”
这应该如何是好呢么!
面对这样的问题,这就算是神仙来了,那也没办法回答啊。真是的,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未免有些太坑了吧。
其实怎么呢。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机会,能有这样机会的人,那怎么都是少数人。毕竟,不是谁都可以让这位皇帝陛下出这样的话来的。
“陛下,上以命相授,岂能妄言之。”
是的,到了这个时候有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甭管有用没用,起来都是如此。
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有很多也就没得选择了。
“你啊,你到底还是不如从前了。朕记得朕还是一介藩王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是这样。阿谀奉承,这些你是什么时候才有的,你好好的用心想一想。怎么呢,你会这样,朕虽心里不高兴,但也理解你。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你要不这样,朕反而才会有些诧异。只是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