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此甚好!”
杨坚在这话的时候,嘴角边是挂着一份笑容的。
不过,怎么呢,他虽然在笑,但杨广却是一点都不觉得那是在笑。
唉,还真的是一个坑啊!
幸好,幸好,幸好刚才足够机智,要不然可能就是另外的结局了。
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然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人生如梦亦如幻,有时候还真的是不好。
刚才也就差那么一点,你他要是了另外的答案,那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了。到底,杨坚之所以会那样问,摆明了就是在考验,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那样的心思。
其实咋呢,就算真有那样的心思,那个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啊!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这并不只是而已,不做出来,不让别人看到那是不行的。就算你真有那样的心思,也是要……
事不是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此刻,不管你的多么漂亮,多么壮丽,只要没有走到那一步,一切都是白搭。
没有任何意义么,那么多话!
可能,你得多了别人还会觉得你这个人也就是嘴上而已,并不会有什么真实行动。
也许,大概,应该就是这样了。
“父皇,儿臣听朝廷要对陈国用兵了?”
也不知道杨广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怎滴突然连就问到了这个。
虽然伐陈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但真的,在一切没开始之前,所有的心思,那都要收起来。
不管你抱着的是什么意思,都不能影响到帝国的明。
“广儿以为当下可以伐陈了吗?”
杨坚的话,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式。这样已经很好了,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拉出去喂狗了。
这种事是你应该关心的,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竟然就敢在那里随意插手。要是觉得活够了,不远处就是奔流不息的黄河,那里估计会很欢迎你。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朝已经据有川蜀,又得淮北。陈国虽有长江之险,但只要我朝兵分三路,分别从荆州、益州,以及扬州入手,平定江左,不是问题。”
“这是你自己想到的吗?”
“嗯?”
杨广有些迷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这是作甚!这话不是我自己想到的,又是谁想到的。父亲也真的是……就不能好好的相信一下自己,难道……还是不够优秀,还是做的不够好,不然也不会这样。
“这些都是儿臣一个人想到的,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善。”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这么一个字。
完这句话后,杨坚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
果能如此,朕还有何憾!
广儿很好,他能出那样一番见解来,明他平日里是真的有好好用功,并不是像有些人的那样,不学无术,整游手好闲,不做正经事。
“父皇,平陈的时候,儿臣想要到前线锻炼锻炼,这样也好替父皇分忧。”
“留在这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为父和你讲,这打仗啊,那可是很危险的,你还,不用去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用着急。”
“父皇常皇祖如何,父皇你当年如何,儿臣今年已经是弱冠之年。父皇在儿臣这么大的时候,不知已经参与过多少次战斗,手刃掉多少敌人。现在外出作战,儿臣还犹觉得晚,如何能轻易放弃。”
这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这么坚持,是不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什么消息。要真是那样的话,看来是要做点什么才行了。
古来家无父子,要是他真……也是绝对不能手软的。
“平陈之事,朕还要再与大臣们商量一番。你要是真想去,那就先回去好好的准备着。等朕与朝臣们把这件事确定了,你再去也不迟。”
“是,父皇。”
看着杨广高心样子,杨坚心里也很开心。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怀疑,也还是……他能成长起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从乱世中得到下,有些事,有些话,那真的是可可不的。
“广儿,你也算是个大人了,有些话朕也不好对你讲。朕至今都还记得,朕在登基为帝时便封你做了晋王,之后第二年又为你成了亲。而今已经过去了三四年。你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也未能诞育子嗣。朕想你也知道,历代王朝之所以失下,某种程度上也是子嗣不旺。朕已经这样了,你的话,还是可以放开一些的。”
杨坚的话刚一完,就看到杨广的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
不好,这事要出事情啊!
儿子那样,那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到底那是有事要发生。
起来,在这座皇宫里,能让他们父子这样的人,还真没有谁。
很快,杨坚就起身了,然后一脸的笑意,“皇后你怎么来了。朕刚才也就是随便与广儿话,真的没什么。”
看到杨坚起身,杨广也很快跪下道:“儿臣见过母后。”
这个时候,独孤伽罗白了杨坚一眼,然后让杨广起来。
“广儿,听人,你这段日子都在用功念书,今个怎么有空来宫里了。你你都进宫了,也不来见见母后。母后有那么让你讨厌,还是你心中就没把母后放在心上。”
没来由的这些话,也不知道她这些是想做什么。
“母后您何以如此,儿臣怎敢如此。今日儿臣进宫,那是有事来找父皇。”
“真的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