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带你出来的那个人吗?”
不知为何,高胜道会问这个问题。他明明就知道,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好问的。就算要问,也不应该他问。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
是的呢,就是在伤口上撒盐,这他怎么会不知道。
白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把这个伤口出来。
有那么一些时候,可不就是就这样。明明知道,却还要……要不是有另外的目的,那就是迎…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
红袖嫣然一笑,而后道:“你这些干嘛,公子是觉得我不敢杀公子吗?”
那笑真的很动人,如果不是有那些话。
高胜道闭上了眼睛,嘴角轻轻翘起,“敢啊,怎么不敢。对于你来,又有什么是不敢的。”
“公子这是在嘲讽奴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那个意思,你真的是想多了。”
“确实,就算公子那样,奴也还是不敢的。”
着红袖又一次来到了高胜道的身边,芊芊细手抚摸着那已经有些沧桑的脸庞。如果要是不知道高胜道的年纪,鲜有人会觉得他已经二十多了。在很多人眼中,他可能还是个孩,还在读书做文章呢。
是的啊,在这个世界上,可不就是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年龄虽然再变大,可相貌却没什么变化。如果岁月曾在很多人脸上刻上了痕迹,最起码没有在他们身上。
有趣啊,实在是很有趣,不是吗?
“公子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奴这不由的都多了几分羡慕。要是可以的话,奴真的很想尝一尝公子是什么滋味。”
这话已经的很明显了,只要是个聪明人,那都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巫山云雨,这事多少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抵挡得住诱惑,有谁能不为所动,有谁能保持一颗菩提心。
没有,没有,这绝对时候没有的。
一般来,那肯定是这样的。
可这不是不一般吗?
高胜道他压根就不是个一般人,所以他呢,还真就不为所动。
“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我可不想明一起来,就看到无数的鸟儿飞到我的窗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这个人从来就喜欢安静,那样的热闹,还是留给旁人吧。”
“公子还真是会笑,不愧是老爷的公子。”
到这里,红袖完全就是投怀送抱了。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身体在一点点往那边靠着,靠着,靠着。如果一切顺利,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到那一步了。
“我了,我不需要,你何须如此。”
着,高胜道把红袖放了下来。
红袖有些凄凄惨惨的道:“公子这又是何必,我们那样不好吗?”
“你知道,我不喜如此,你这样又是何必。再了,你也不喜欢这样,我要是那样做了,就是对不起你。我不想让你为难,更不想让你伤心。”
“公子怎知奴不愿,奴要是愿意呢,公子是不是就会……”
高胜道这个时候,伸出手挡住了红袖的口,没有让他继续下去。
“公子,你这……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
这一生公子叫的,那真的是让人酥酥的,麻麻的,软软的,糯糯的。
高胜道难道就愿意这样,就愿意这样吗?
句心里话,他是不愿意打。
那年,他的父亲把还是女孩的红袖带进了府内。
不过是惊鸿一瞥,就那样记在了心里。
那时的红袖还没有出落得有如今一半好看。黑黑的,瘦瘦的,怎么看都不似个漂亮人。
要知道后来,她会出落得这般漂亮,他怎么也不会那样放手。
是的,不应该放手啊!
想一想也觉得可笑,觉得可怜。
一念之差,很多事就不一样了。
如今,他的心里虽然还有她可是他却不能好好的与她在一起。人世间最大的道理,大抵如此。
不想的时候,什么都有,等想了,什么就都没了。
苍有泪,人间有情,又如何,又如何啊!到底,还是抵不住岁月的侵蚀,还是抵不住流水的流去。
“我……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
“我都了,你别这样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便离开,我便走了。”
冷酷的脸一如既往,如同那腊月的冰一般。可是谁又知道,这坚冰之下是一颗火热的心,是……
“奴不了,奴不了,不了。”
一看到高胜道这样,红袖就什么都不讲了。
从就在一起,她怎么能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要是真不在乎,也就不这样了。
的时候,高胜道明明很不喜欢读书,可他为了能得高炯的欢心,竟然强忍着……一遍又一遍的读下去,读下去。
不喜,喜欢,白了,可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对物,对人,那都是这样。
分明讨厌,却能装的似是喜欢一般。怎么看都有些可怕,可这在她看来,这何尝不是一份……一份真挚。
流年叹,叹流年,岁月几多,几多岁月。往事犹可记,犹可记。梦中依稀梦中情,情里情外,情不知。
心在流泪,心在流血,要是可以,她也不想这样。
这么多年,她做了很多事,那都不是她愿意的。
当然了,起初她是愿意的。毕竟能亲手杀掉那些恶人,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是的,经过七八年的努力,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