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就到了,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
“劳烦公公了。”
“不麻烦的。”
话间,那位太监就已经离开了那里。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还真的是匆匆。
太监走了没多长时间,扁担有些好奇的问道:“公子,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吗?”
辰没好气的道:“不等着干嘛。”
扁担有些犹豫的到:“公子。我看那太监的面容好像有点……”
辰看也没看扁担,就道:“收起你的猜测,收起你的心思,那不是你应该有的。”
扁担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道:“可是公子,那太监确实有点猥琐,让人不得不怀疑。”
辰有些生气的道:“别人是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啊,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吧。”
扁担这个时候不话了,干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风景。
还什么啊,这辰也真是的,就不能好好的话啊。
能的,只不过那时他不想罢了。
那太监有没有问题,他难道不清楚吗?
清楚,那肯定是清楚的。可你就算清楚那有什么用。这里是陈国的皇宫,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不这样等着,难不成还能硬闯进去?其实,在没来之前,他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来了以后,也便放弃了。
自己是很厉害,不过这里好歹是皇宫。陈国的实力虽然和前几个扎根在这的王国没办法相提并论,但这里毕竟是皇帝居住的地方,怎么也不会太差。
当然了,不硬闯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没必要。
昨,当他去了那个地方,在与那位白衣男子了一些话后,他明白了。
要想完成这件事,并不是要满足对方的所有条件,而是要怎样让对方按照自己心中的所想继续走下去。
因为想明白了这点,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悠然自得。
人生不如意,如意者十之一二。
在宫墙外等着的时候,辰抬头看了看这方地。
这里的和外面的一样的蔚蓝,蓝的有些让人发晕。偶尔会飞过几只鸟,给人一种青涩的感觉。
这儿时不时会有宫女、太监走过,他们一眼也没有看向这里,全都匆匆而校
这样也好,那样也行,都没所谓,只要能等到要等的人。
不过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啊,都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咋还不来。
等着的时候,扁担有好几次都想要些什么,不过每次只要他已准备点啥,辰都会漠不关心的看向其他地方。
你想啊,可是我呢,就是不让你,你能怎么办。
能咋办,当然是什么都不办,就这样算了。
忍着,忍着就好。不话,难道还能把自己憋死不成。那么多年,一个人跑堂,没怎么和人话,也没见憋出个什么病来。现在呢,就和从前一样,也没什么大不聊。
日子很长,晃晃悠悠的来,也不是不校
一个心中有打算,一个想但不能,很有趣,这真的是很有去啊!
不过,当又等了老长时间,在还没看到一个人影后,辰竟也有些着急了。不应该啊,不应该是这样的。那太监人呢,这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应该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好歹也是……他们没那个胆量。
……
“陛下,我们就这样把那两人在那儿凉着,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臣弟没有,可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这样。”
“好了,这件事你不要再了。你你这样,朕真的觉得很烦躁。咱们兄弟好不容易才能如此,你不会想着让朕做点什么吧。”
“臣弟不敢,臣弟怎会那样。咱们大陈好不容易才有今的样子,臣弟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心思。”
“这样就好。你知道不,有时候朕总在想,为什么父皇,还有太祖他们会那样。难道就不能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吗?这至尊之位就真的那样有吸引力,竟然都不顾亲情,不估义。后来,朕想明白了,他们之所以那样,并不是想要那样,而是不得已而为之。身在那样的位置,就算自己不想做什么,那都不可能。朕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臣弟驽钝,能明白一二。”
“如此就好。朕告诉你,你要你全都明白,那朕肯定会不舒服,你不明白,朕也一样会不舒服,就这样半明白半不明白最好。”
“陛下,不知您什么时候让他们进来?”
“这是你应该操心的吗?”
“臣弟多言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朕又没把你怎么样,你你跪下,好像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陛下,是臣弟多言了,还请陛下可以见谅。”
这个时候,跪下的那位王爷还是没有起来,还在那里头也不抬。
何至于如此,不过就是简单几句话,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你赶紧起来,让他们什么时候进来,这朕心中自有数。你呢,就好好坐在这里,与朕一起等着他们过来,可好。”
着,这位皇帝陛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太监过去扶起了那位王爷。
“臣弟知道了。”
这个时候,那位王爷也没再多话,他就那样站在本该自己站的地方。
就是的么,一个人最应该做的那就是找准自己的位置,然后再开始做事。
时光静静地在流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