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推门而入,看到的是一个中年人。那人身着一身白衣,坐在窗前,面前放着一个竹桌,上面有一壶茶,两个茶杯。
这是知道要来人了吗?怎么这么厉害,如何就能只准备一个茶杯。你,这要是来的人多了,那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候,扁担心中这般的想着。
那时,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想到他也需要一杯茶。其实哪里是没有想到,他只是选择性的忽略罢了。
我是什么人,一个的随从,能来到这里就已经是莫大的服气,坐在那里喝茶,那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你是人,他们也是人。他们能喝得,你也就能喝得。人啊,虽然有身份上的差别,但在有些事情上,那是一样一样的。
以后,还是以后再。
那样的生活,以后要是可以过上,那就很不错了。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其余不应该自己考虑的,全部都该丢掉。
“前辈,我来这里,是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下南北以定,今后将会怎样变化?”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也不是我可以回答的。”
“那么,前辈,不知道您可以告诉我,现在如何才能让陈国答应我们的请求。”
“你问的这个你自己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你,你用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来问,这岂不是在消遣人。”
“前辈,您看您这话的。我怎么敢,怎么可能那样。您是什么样的人物,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那样做的。我来问,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拿不定主意。”
“这有什么好拿不定主意的,世上的事不都是如此。难亦难,难道到如今你都还没想明白吗?”
“前辈,这道理我肯定是知道的,但要怎么做,我还是有些把不准。”
“既然如此,那你来我这里,是想要什么?”
“我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时,那白衣男子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和你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你啊,还是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先去做。最后能有什么样的结果,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前辈,您真的没有办法?”
“我要是有办法,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前辈在这里枯做一甲子,这身容貌已经有了如此变化怎么可能会没办法。我看啊,前辈你就是不想帮忙,觉得麻烦。”
“你这个人啊,到了现在咋就没个长进呢,怎么还像个孩子。有些事,有些人,你不要只看表面。要往深里想,明白不。”
“我要是能想明白这些,也就不回来这里了,前辈。”
“也是,你的很有道理。”
“前辈,所以您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我刚才不是已经和你的很明白了,你就算再多问几遍,那也没啥用处。”
虽然这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看那眉宇间,不知不觉中也有零点怒意。
怎么可能不生气,怎么可能不动怒,我了那么多,花了这么多时间,难道都白费了。能不能体谅一下别人,不要总按照自己想事情的节奏在话。
我也知道没什么用,不过我这不是没办法,我要是有办法的话,我肯定也不会来这里啊。
是的,就是的么,要是有办法谁会这样。
一句话,一个问题,瞬间将两个人拉入到了无话可的境地。
话,扁担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谁知道呢。
他来这里总不是过来当木桩的吧?
应该不是啊,怎么可能是。
辰做事情,那从来都是有考虑的,怎么也不会突来来这么一下。
“我,公子,前辈,我觉得你们真的没必要这样。刚才您二位的那些话,我也都听到了。其实,我家公子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心安,您您给他不就完了。在这里掰扯半,图什么啊。只要可以把问题解决了,其他的就都不是问题。”
这话对不对,错不错,也对也错。
这话就不是你应该的,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些,让你可以来这里,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怎么还可以随便话。
“退下,谁让你话的。”扁担的话刚一落地,辰便很严厉的道。“不好意思,这是我擅自做主带过来的人,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他。”
“没事,无妨。”白衣男子摆了摆手。“他的那些都是实话,是真话,你没必要这样。”
是的啊,话是没有错,可是要怎没办呢。
他没有往下,辰也没有继续问。
此间岁月,对外何足道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衣男子走到扁担的身边,“有些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到底还是太年轻。”
“我是太年轻,可是前辈,您这样难道就是对的吗?那些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您您还那么纠结做什么。此刻,我觉得此刻我们应该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知道扁担想到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出这样的话来。
不应该的话,谁让你的。
果然,白衣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微变,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不要用一点粗浅的所见,去推测别饶一牵”
虽对方的语气很冷淡,但扁担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他起头,直起身子,“是的,我是知之不多,但前辈,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想您应该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