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尉迟迥被捉住后,那些追随者也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当杨坚结束与尉迟迥的战斗结束后,过了很长的时间,独孤伽罗和高炯才到。不过他们虽然到的晚,但当看到那满地血迹未干的身体,看到杨坚一脸的疲倦时,伽罗心疼了。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她只要略微的一想就能明白整件事的经过。想着想着,她就突然哭了起来。而且一边哭,一边说:“夫君,你没事吧,夫君,你没事吧,夫君,你没事吧。”
杨坚看到伽罗这个样子,心中很是难受,他抱住了伽罗,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细语的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地,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你说你来干什么,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这不是你应该看到的场景。”
“我不,我要来。我要是不来,就不知道你遇到了这样的危险,就不知道你……”伽罗哭着说道。
“嗯,你的心意我都明白,都明白的。”杨坚说道。
就在两个人亲亲爱爱的时候,独孤曼陀从不远处的宫殿中走出来。你说巧不巧,就在她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幕很是爱怜的场面。看着恩爱的两个人,刚才的担心、纠结,全然没有了。那一刻,在她的心中只有妒忌,只有恨意。她恨自己的妹妹,恨杨坚,也很自己。前尘往事历历,我真的好不甘心。
……
杨勇和杨广兄弟这个时候也来到这里,在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二人见这人这个样子,啥也没说,这就就给捉了过来。来到这里,看到父亲杨坚已经赢了,兴奋的带着这人跑过去。不过当他二人来到杨坚的身前时,这人却被李渊一剑给杀掉。
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却变成这样,你说谁的心里会开心。杨勇这个时候脸拉的很长很长,他走上前去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把他给杀了?”想请功的杨勇很不高兴的说:“李渊兄弟,我们都还没审问他呢,你怎么能把他给杀了?”
杨广这个时候也有些困惑着看着李独孤曼陀渊:“表哥,你该不是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吧,我告诉你,你这样可不行啊!”
就在两个人质问李渊的时候,杨坚结束了和伽罗的缠绵,他整理好了思绪,站出来训斥道,“你们两个人都给我闭嘴,今日要不是因为有渊儿在,为父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告诉你们两兄弟,你们以后一定要给我记得这份恩情,不要胡来,明白不!”
“知道了,父亲。”杨勇和杨广两兄弟有些极不情愿的说道。就在场面上的气氛慢慢走向和谐的时候,杨丽华看了一眼李渊的母亲,她的四姨独孤曼陀,道,“有的人不会,可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伽罗听到女儿的话,她看向了自己的姐姐独孤曼陀。这么多年了,自己的这位姐姐还真的是……为了一份感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走到独孤曼的的身旁:“四姐,你可是早已经知道上皇宾天的消息?”
独孤曼陀这个时候心中很是慌乱,她极力掩饰的说道:“没有,没有的事。我的好妹妹,姐姐我也是才刚知道。”
独孤伽罗本来已经相信了,她觉着再怎么那也是亲姐妹,怎么也不可能到那一步。不过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时,当她看到独孤曼陀外衣之下的衣服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虽然明白了,但她依旧什么也没说。
有些事已经很明白了,有些话也就不用再多说了。
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离开了。在尉迟迥被捉住后,刘昉和郑译也从皇宫的深处,慢慢的走了出来。现在大局已定,一定已经清晰明了,是时候登场了。
从不远处走过来后,郑译开口道:“各位大人,既然作乱的人已经被拿住,那么我就来宣读一下上皇留下来的那份真正的遗诏。”
郑译的话在刚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众人那里,就如同一块石头落到了大海中一样,只有水花,一点波纹也米有。看到众人没发现,刘昉站了出来,“我说,你们大家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拿住了尉迟迥一切就都万事大吉了。我想你们的心里应该都很清楚,尉迟迥只是帝国内部的一根导火线,在他之后到来的麻烦,才是真正的麻烦。”
刘昉的话,杨坚是最先听进去的。多年在政治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练就了他人无法企地的政治智慧。
“刘大人和郑大人,现在是来宣读哪家的诏书?”杨坚走上前去,面对面的问道。
“随国公,此话差矣。宣读什么诏书,宣读的自然是上皇留下的遗诏,你问这话是何居心!”刘昉的心中虽说已经有了决断,但这个时候,他还是该干啥就干啥。。
“刘大人,不是我多嘴,实在是你这遗诏,我们也没办法确定真伪。刚才,就在刚才,那尉迟迥也宣布自己有遗诏。事实是怎样的,你现在也看到了”杨坚说的这话真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既表达了自己想说的意思,有没让被人抓住把柄,还真是厉害了。
刘昉是何许人,杨坚话中的意思,他当然可以听出来。
“随国公多虑了。上皇虽然顽劣,但也是英明之主。他的遗诏一定是对社稷有利的,你就放心好了。”
杨坚的话很巧妙,刘昉的话又何尝不是。我要说的是啥,你自己去猜。你猜出来的,是不是我想说的这个随便了。
“好,即是如此,那两位大人就宣诏吧。”杨坚这个时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