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中烦闷,杨坚躺在竹椅上晒太阳时,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梦中的故事,昨日的青空在一点点进入到他的脑海中。
那一年,他和她的相遇是从一个不大不小的误会开始的。
那时候的他去那里是做什么?不知道,不记得了,日子已经有些久远,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他只记得,那天他被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带了过去。
“柳春姐姐,我们抓到一个奸细!”
他记得那个把他带过来的那个小女孩这样说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急了。
说啥呢,谁是奸细,你才是呢,你全家才是。真是的,我明明很开心的在那里玩耍,你们这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带来,竟然还说我是奸细,啥意思么。
“我不是奸细,我不是,我不是。”
不过,那些人仿佛并没听见他说的话。
“既然是奸细,要不就直接。”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叫柳春的用手掌朝着自己的脖子轻轻划了一下。
这是要干啥,该不会是要……
想到这里,杨坚顿时觉得不妙。自己不过就是出门玩耍,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别这样行吗?”
这个时候,小杨坚着急的差点就哭了出来。到底还是小孩子,还没怎么见世面,这要是……唉,小孩子可不就这样。不这样,哪里还算小孩子!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屋内传来一个声音。
“且莫要下手,将那人带进来,我要亲自问一问!”
于是柳春就大声冲着门外喊:“南熏姐姐说了,先别着急动手。姐姐说,让咱们带进来,她有话要问!”
杨坚旁边的那个女孩听到南熏的话,于是转身来到那他的背后,佩剑依旧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一步步地往前走。
到了门口,杨坚不走了,那个女孩厉声呵斥说道:“进屋!”
“你看,我可不可以先过去把我的马儿栓好。我和你们讲,我的马儿那可是好马,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这要是不小心丢了,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本来,这女孩差不多就已经被杨坚的话打动,准备先让他去栓马。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一个多事的家伙。
“伽罗,小心一点,我看这个人不像是个老实人。”
“我知道了,柳春姐姐。”
独孤伽罗说完这句话,想了想,就指着门前的桃树:“别跟我耍什么花样,喏,就拴在那儿吧!”
杨坚听到这话,无奈的牵着马匹,朝着那桃树走去。刚走不到三步,只见他踩着马镫,借助马背,一个流畅的回旋翻。还没等柳春喊出“小心”二字,他便已经踢飞了独孤伽罗手里的剑,自己接到了手中。
此刻,杨坚反过来把剑架在独孤伽罗的脖子上:“我最讨厌别人拿着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个是时候,柳春走上前来说道:“你想做什么,还不赶紧放下手中的剑,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v手机端/
“我会让她亲口告诉我的,我说过,不会杀无名之辈,先报上姓名再杀也不迟!”
“哼哼,说的倒是挺冠冕堂皇,什么不杀无名之辈,你这欺负手无寸铁的弱小,算得了什么英雄?”独孤伽罗冷哼了一下。
柳春真的是挺为独孤伽罗担心的,毕竟是好姐妹,这要是出了事可咋办呢。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请把你手中武器放下!”
屋子里南熏的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杨坚收起了手中剑,拴好了马匹,昂首阔步地向屋子里走去。
柳春端来一盏茶给南熏,南熏拿过茶盏喝了一口,又放回了茶盘上,没有正眼看杨坚,只是轻抚琴弦:“你是何人,为何来我这里?”
杨坚看到南熏身边又站着一个端茶的宫女,恭恭敬敬地施礼:“不知你是何人?怎么会有宫中的物件?”南熏仍然低头抚说:“你既不知我是谁,那么来这里想做什么?”
“又不是我要来的。”杨坚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南熏说道。
“我说,又不是我想来的,是他们绑着我来的。”说着,杨坚回身望了一眼随之进屋的独孤伽罗
“你这人好没道理,分明是你无礼在前,我们才带你过来的。还有,你用鲤鱼溅了我一身的腥臭,竟然都不跟我道歉,真的是不要脸。”孤独伽罗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不知道。”说着,杨坚还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南熏此刻停止了抚琴,抬起头,看了看杨坚岁那幼稚得举动。
虽说这男孩看起还有些矮小,但他的模样还不错,给人一种器宇轩昂,仪表不俗的感觉。推荐阅读//v.///
想到这里,南熏心中不由的就多了几分好感。她声音很是轻柔的问道:“不知你是哪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坚,家父杨忠。”不知为何,杨坚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拘谨。
“哦,原来你是杨忠家的小孩,怪不得呢。挺好,挺好,还真的是虎父无犬子。”
听到杨坚说他是杨忠的孩子,南熏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你可知她是谁?”
“他啊,不知道,大概是谁家的野小子吧。”杨坚很是随意的说着。
“你啊,还真的是个孩子。你这样,让我说什么才好呢。”这个时候,她的笑意更加浓了。“我告诉你,她叫独孤伽罗,是你父亲好朋友独孤信的女儿。”
“啊!”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