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盛世大隋>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想干什么

“朕是什么打算,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既然如此,你不妨猜一猜,看看你能不能猜对。”

“陛下,这是在考我吗?”

又是一问,真的是咋说呢,你的问题咋就这么多嘞。

“你自己猜。”

宇文阐把手拢了拢,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行吧,既然这是陛下的意思,那臣不妨猜上一猜。”

这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眨,若有所想的想了想,就开口道:“陛下,您该不会是在策划钟室之谋吧?”

他这一话一出来,怀恩的脸都有些发白了,更不用说宇文阐了。

看到宇文阐和怀恩的表情,他就已经明白了几分。

“看起来,臣刚才的猜测没有错了。既然如此,那么臣也不方便在这里,那臣就先告辞了。”

说完这话,他就准备离开了。

“何必走的这着急,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朕怎么会,再怎么说,朕也是你的外孙,朕怎么会做那样的谋划。”

“陛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看起来,你是不想和朕好好说话了。”

“哪有,臣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算是对的。”

“朕刚才说了,你是朕的外祖,朕不会对你怎么样。”

“陛下,臣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陛下了。”

说完这话,他就真的走了,一点也没有留恋。

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还留在那里干嘛。看着他离开,宇文阐心中好生的无奈。方才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宇文阐心中也很忐忑,他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说错话,就会落了下乘。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不由得就陷入了沉思中。

虽然很早之前就已经被推上皇位,但他的成长则是在他的父皇离开的时候才有的。在他的父皇还在世的时候,每天他都会读很多书,看很多人,遇见很多事,但那不过是小事情,与现在的事一比,都不算啥。

怎么说呢,可能人的成长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自从他父皇去世后,他就被动的开始思考很多事。什么朝臣的制约啊,后宫的清净呀,什么江山的传承哦,反正很麻烦,很让人困扰。

在别人的眼中,他已经是皇帝了,已经很厉害了,但说到底他就是个孩子。别人在他这个年龄段,或许会读书,会经历一些事,但怎么想都不会面对和他一样的问题。这是人世间的独一份,千万人中,或者而更多人中只会有一位的存在。有点厉害,相当的厉害,非常的厉害。

其实厉害什么啊,他每天都活的很累,过的很痛苦。有的时候,他会莫名的想起他的爷爷,高祖武皇帝。真的不知道,当年爷爷是怎么忍受下来,怎么除掉宇文护夺回大权的。实在撑不住的时候,他会告诉自己,加油,坚持一下,当年你的爷爷可以忍受宇文护,今天你就可以忍受杨坚。只有保持初心,忍受非人的痛苦,你才可实现自己的梦想。若是连这一点都不能忍受,你凭什么成功。

不知道你是否见过小孩子有白头发的。宇文阐他就有,而且慢慢的已经有很多了。每一次在太监对着铜镜给他梳头发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的多看上几眼。镜子中的那个人是我吗?为什么我看起来那么憔悴,你说我怎么就会这么的憔悴呢。我每天也就只是上上朝,让后看一些别人已经有过意见的奏章,这事一点也不麻烦,可是说还很轻松。你说,本来压根就不应该发生的一些事,为什么就会出现了呢。

一件事发生发生,就有发生的理由,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会那样,不过是忧思过甚,想的事情太多了而已。

每一天,他的内心想的都是如何除掉杨坚,如何掌握大权,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皇帝。

这事并不容易,可以说还很困难。其实,要是不困难,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白头发。

“陛下,丞相已经走了,您要不……”

在宇文阐发呆的时候,怀恩在很长的时间都没说啥。他是一个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的人,也很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做哪些事,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朕知道,你不用多说。”

怀恩的话,让宇文阐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看到宇文阐已经恢复了过来,怀恩问道:“陛下,那现在我们还继续刚才的话题吗?”

宇文阐,想也没想就说道:“当然,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既然陛下想知道,那么老奴就说了。”怀恩道。

宇文阐伸展了一下脖子,揉了揉已经有些发酸的脖子,很是随意的说道:“嗯,你继续。”

……

听完怀恩的话以后,宇文阐想了片刻,然后开口道:“大伴,你觉得你刚才说的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没用的?”

怀恩对于宇文阐的疑问,好像已经是早已经做了准备。他的回答很迅速,快的让人觉得他可能没仔细想。

“老奴只负责说,至于判断那就是陛下您的事了。”

怀疑,真的是怀疑。他觉得既然还有不爽,那柳应该说出来。

“怎么就是朕的事了,大伴你就不能替朕多分一点忧。”

“老奴也想,只是老奴的才华有限,实在是帮不了陛下多少。再说了,老奴能做这些,就已经可以了。”

“行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朕还能说什么。”

“陛下,我们谁做好谁分内的事,一些事就会办的很顺利。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越权了,有些事,我觉


状态提示: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想干什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