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盛世大隋>第一百零三章 老书生

“你来了,坐,坐,坐下说。”

司马消难陪着夫人入了这夫子庙后便分开了。他来这里自然不单单只是陪夫人来还愿的,他来这里当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司马消难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整理了一下仪表,说道:“怀远大师您好,冒昧过来,叨扰了。”

“何来冒昧,施主不过是带信人,不用如此客气。”

这位名叫怀远大师的人摸了摸已经白中带着灰的长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是如此,但也是打扰了。”司马消难起身弯腰,说道。

“都说了,施主你太客气了。我不过是方外之人,当不得你这样的大礼。”

“大师说笑了,您哪里算是方外之人,您要是都算是方外人,我们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呵呵呵。”

怀远大师闻听此语,不由得笑了起来。就在他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您要的茶好了。”

“进来吧。”

随着一声吱呀声,门被打开了。

看到来的人是一个童子时,司马消难有些不敢相信。明明方才的声音毫无稚嫩,听起来就如同是一个成年人,为何进来以后会是一个孩子。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作为一个修行人如何看不出司马消难的这些举动。不过,虽说看出来了,但童子却并未生气。他很是有礼貌的给那位怀远大师和司马消难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司马施主,干嘛呢,呆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走神罢了。”

司马消难定了定神,如此说道。

方才他确实是走神了,因为在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想到了很多。这里果真是卧虎藏龙,小小的一个童子竟然就如此有趣,不知者庙里的其他人会是如何。

“也怪不得司马施主这样,毕竟无方他这个样子也算是百年难见。”

“大师这话是何意?”

怀远大师的话让司马消难一下来了兴趣。这个时候,他忘记了来的目的。

“施主对此有意?”怀远大师询问道。

“嗯,”

司马消难点了点头。遇到这样的奇怪事水人能够安然放下。

“既然施主愿意听,那我也就多说几句。”怀远大师抿了一小口差,然后继续说道。“无方他啊,说起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和百年前的那场变乱有关。”

“大师指的是前朝的六镇之乱吗?”

“不错,无方那算是当年灾祸的幸存者。”

“即使幸存者,那为何会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消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怎么可能,百年前的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看无方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八岁孩童,怎么能个百年前扯上关系,真的是有够胡说八道的。

“是的,怎么会。我最初知道这事的时候,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但是经过一番考证,便也觉得那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大师这话怎么解?”

司马消难从怀远大师的话中听出了其他的意思。虽说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既然有人说的很是真切,那么不妨一听。是的话,自是喜出望外,不是,也无甚关系。

“这个孩子他啊,怎么说呢,不过是一个牺牲品。在一些传闻中,说大魏的衰败是那胡太后荒淫的结果。其实并不是的,大魏的衰亡哪里是一个女人就能个决定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天道使然罢了。当年还是大汉朝的时候,有一位山中修道的圣人一夜看到紫微星摇摇欲坠,然后留下了两句话,汉运终而魏运生,魏运灭而晋运始;魏运晋运百年转,一场风雨自当知。当年谁也不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什么。直到,魏代汉,汉代晋,魏代晋后,人们才觉这句话很有道理。这两句话的前一句已经应验,后面一句,迟迟没有解。在前朝宣帝年间,终于有人把这句话算出来了。那人对当时宣帝说,大魏之乱在北。北方属阴,阴者雨也。欲防,当行一事。”

怀远大师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不做声。

“大师,这件事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事也没有谁知道。”

“既然大师不知,那么又如何说无方和百年前的那场变乱有关?”

“我说有关,自然有我的道理。施主何必多问,我想施主今天来我这里并不是听我说这些话的。”

怀远这个时候说不说就真的不说了,他这个时候,脑海中想着的是另外一件事。

司马消难怎么说也是个聪明人,他见怀远大师不想说了后,便不再执着。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大师说一说,我们今天要说的事。”

“施主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问的是,当下之局,可有解?”

“不知道,这事我无能为力。”

怀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大师这是在推脱啊。您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当年高祖之所以可以开创盛世,建立不朽之伟业,说到底还不是靠着您的指点。要不是有您,高祖他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成就。”

“高祖是天子,自有大气运在身,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施主太看得起我了。”

“我记得您当年和高祖有过一个月定,现在我是替陛下来问的。”

司马消难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于是他用了另外的一种手段。

“很抱歉,这事和那个约定并没有多大关系,我还是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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