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是如果,再说……要论先来后到,我和墨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真正的第三者并且搞不清状况的是你。”梁永希目光凌厉,眼神清冽,气势上生生压了韩香仪一头。

韩香仪气极了,脱口而出:“你胡说,你再美化自己,也改变不了你怀上野种的事实,你背叛了墨,你给他戴绿帽子……”

梁永希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韩香仪真的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余修白的,借此攻击她。

她静了片刻,唇瓣忽而飞扬起一抹笑意,“是又怎么样,他还是把我接回了家,而且越来越宠我爱我,每晚跟我同床共枕,而你呢?每晚守着冷被窝。”

韩香仪被刺的瞪大眼,眼睛一下就红了,“贱人,你无耻!”

梁永希梗着脖子,任凭韩香仪不停地咒骂,“温姨,请你把她带出去,家里不接待这种满嘴喷粪的客人。”

温姨哎了一声,开始拉着韩香仪往外走。

谷阿姨是雷墨雇的,可最近一直服侍着韩香仪,这会儿站在边上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雷墨沉步走了下来。

韩香仪看见了他,眼睛顿时一亮,眼泪也跟着纷纷落下,“阿墨,救我……”

她雪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雷墨经过梁永希身边时,她下意识拉住了他,他微微一顿,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清冷幽暗。

梁永希能感觉到他的冰冷,以及压抑着的怒气。

他在生气?

因为什么生气?

她拧眉,不想让他靠近韩香仪。

但他用力拨开了她的手,笔直地朝韩香仪走了过去。

韩香仪流着泪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阿墨,希希姐对我好凶。”

雷墨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连声音都是温柔的,“没事了,别哭。”

梁永希看着,心里难受起来,唇瓣禁不住紧紧抿着。

韩香仪抓住雷墨的手,啜泣着说:“我哥出事了,阿墨你能救救他吗?”

梁永希嘲讽又紧张地盯着雷墨,生怕他会反悔。

雷墨静了片刻,什么都没说地拉住韩香仪,“我送你回家。”

韩香仪满脸不安,“刚刚希希姐推了我,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雷墨随即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韩香仪圈住他的脖颈,目光微扬着看向呆站在楼梯口的梁永希,梁永希紧追了几步,“墨——”

雷墨好似没听见,抱着韩香仪径直离开。

没一会,外面响起汽车引擎声,她跑过去看,雷墨载着韩香仪离开了。

江流也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冷冷一哼。

她回头,瞪着他,“不是叫你拦住他的吗?”

江流挑眉,“我怎么拦得住哥?”

梁永希瞪圆了眼睛,“你不是格斗高手吗?武功那么厉害,为什么拦不住他?”

江流一脸鄙夷地看着发难的梁永希,“哥比我还厉害,你不知道?”

梁永希愣住了。

她真不知道。

她压根从来没见过雷墨动过手。

她疑心江流胡说的,完全就是推卸责任。

“你看看。”江流抬起t恤露出后背给梁永希看,“哥刚刚打的。”

梁永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江流后背一大片青紫,看起来伤的挺重的。

真是雷墨打的?

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江流放下衣服,又是冷冷一哼,“要不是你说那种话,哥也不会下来,更不会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哥完全就是迁怒。

想一想,就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就憋屈的慌。

梁永希一脸迷惑,不明白江流挨打跟她什么关系?

“我说什么了?”

江流鄙弃地睨着她,“你说你出轨了怀孕了给哥戴绿帽子又怎么样,他还是一样眼巴巴地求着你回来,而且宠的不要不要的,就这个话。”

这话,哪个被绿的男人听了不气?

梁永希张嘴,想说自己好冤。

她说这话只是用来气韩香仪的啊。

又不是真的。

她怀的孩子明明就是雷墨的,她跟余修白根本没男女关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雷墨生气了。

“江流弟弟……”她有些怂的望着江流,脸色有些发苦,“那现在怎么办?”

江流头发一甩,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走向厨房吃早餐。

梁永希站在原地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让雷墨和韩香仪单独相处,万一雷墨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心软放了韩大庆那个人渣怎么办?

她赶紧上楼换衣服,下来时江流还在吃。

她也顾不上饿不饿了,拉起他就往外走,“送我去雍景湾,不能让你哥和韩香仪在一起。”

江流一把甩开她,“哥刚刚打了我,我才不去招他。”

梁永希咬了咬唇,“我去跟他道歉,跟他说对不起,还不行吗?”

江流连连嗤笑,“哥气性大着呢,你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

梁永希蹙眉,觉得江流推三阻四的,就是因为挨了打,要她说,雷墨打的轻了,就该打得他满地找牙没这么多废话才行。

“那好,你在家待着,我自己去。”她到了玄关,抓了一把车钥匙就往车库走。

江流气的猛地踢了一脚餐椅,只得跟了过去。

一路上,他的脸色都很臭。

梁永希宰相肚里能撑船,无视他的臭脸,跟他说了韩大庆被抓的事,他一听也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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