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饭局下来,沈浪跟伍魏成也就熟识了起来,本来两人之间还有些生分,可随着两人越聊越深入,对阵法的交谈越来越密切,两人竟直接称兄道弟的坐在了一块,一起喝起酒来。
两人推杯换盏,一口一个兄弟,亲热无比,看的刘菲菲是目瞪口呆,关键他们聊得什么阵法乱七八糟的东西,刘菲菲一句都听不懂。
“这伍魏成至少四十了,沈làng_jiào他哥哥,不吃亏。”
李乘风凑到刘菲菲耳边说道。
“李叔叔,他们两个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刘菲菲看向伍魏成,那光滑的皮肤,要说这是四十岁的男人,她真的不相信。
“那好,那就两日后,咱们一起出发!小干爹,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不?”
沈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他红着脸看向李乘风。
“我事情多,忙的很,人家是请你帮忙,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李乘风摆摆手,像是踢皮球一样的把沈浪的要求给踢开,他摸了摸后背,跟段时间这小子一来,自己都没几天安生日子。
“那好吧,成哥,就咱俩一起吧。”
说完,沈浪直接‘哇’的一口吐出来不少酒。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李先生带着这位小姐先回吧,我妻子在家中重病,明早还想沈浪小兄弟帮我看看,就让沈浪留在我们家吧,我就不送你们了。”
伍魏成站起身,欠欠身子。
“那好,他年纪小,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多担待一点。”
李乘风站起身,准备带着刘菲菲离开。
两人刚走出包厢门,刘菲菲赶紧神色紧张的说道:“李叔叔,这个人能信任吗?怎么把沈浪就直接让他带回去了。”
“沈浪才是个大麻烦,谁带回家谁受罪。”
李乘风没好气的说道,现在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他只想赶紧回去休息。
……
第二天中午醒来,沈浪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喉咙发干。
他喝了一大杯水,环视一圈,心中有些疑虑。
打开房门,沈浪随意的溜达了一下,发现这里就是伍魏成的家,转来转去,沈浪又来到了何兰心的房门外。
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伸伸懒腰,准备离开。
“哎,沈浪!”
秦月打开了门,快步追了上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成哥拜了把子,以后就是一家兄弟了。”
沈浪看向秦月身后,一个老头子跟伍魏成一起走了出来。
“爷爷快过来,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无根道人弟子,沈浪。”
秦月活泼的朝着那老头子招手,老头子看见了沈浪,转头跟伍魏成说了几句,这才快步走了过来。
“你是沈浪吧?”
老头子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还是挺和蔼可亲。
“我是,您就是秦月爷爷吧?我听她提起过。”
沈浪身上的酒气还没完全消散,他昨天吐了一地,身上也沾了点污渍,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气味的源头,看了一眼身上,与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我叫秦江,早些年跟你师傅无根道人有过交集,他的医术高超,让人难项其背。听说你答应了伍先生,要治好他妻子?”
秦江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毛手毛脚,并不像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我师傅归隐山林多年,自然没有您在这万世之中进步的快,您这是谦虚了。答应治好成哥老婆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我没办法直接医治的。”
沈浪实话实说,难得的谦虚了一回。
“医者诚不欺人,沈浪小兄弟,你可不能空口说大话啊!”
秦江一听到沈浪这么说,不禁的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没有把握的事情就满口答应,那不是胡闹吗?
沈浪毫不在乎秦江说的话,冲着几人招招手,然后快步朝着屋子里走去。
伍魏成也跟着他走了进去,秦江有些好奇他到底要干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沈浪将何兰心身上的被子拉开,然后把了下脉,问道秦江:“秦老爷子,你可知道成哥老婆得的什么病?”
“老夫才疏学浅,尚不得知。”
秦江实话实说,像何兰心这样的症状,他生平第一次见到。
“据我所知,玄针门派的针法,注重调理,以药为主,以针为辅。所以遇到这样毫无可以配药症状的病,就无法医治了?”
沈浪一针见血,将玄针派的医术弊端说了出来。
“不错,这种病我确实束手无策,可最近几日也在冥思苦想,却始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不知道沈浪小兄弟,有什么高招?”
秦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他听沈浪说出了自己医术的弊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对沈浪有了几分刮目相看。
“实话实说,我并没有现在可行的方案,只不过,师傅从小教我,中医之道,根在针灸,药理为辅。”
沈浪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针掏出,开始在何兰心身上下针,手法迅速,眼花缭乱。不一会儿,七根针布下,将何兰心的七窍扎的严严实实。
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何兰心的脸上突然变得红润有光泽,原本发白的脸蛋恢复了气色,干枯的嘴唇变得有血色。,就仿佛随时就要醒来一样。
“无根道人医术果然是世间罕有,在下佩服。”
秦江看到这里,彻底服气,想不到沈浪年纪轻轻,居然还有这么高的造诣。突然,一个想法从秦江的脑海里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