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朝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俞婉错愕地朝他看来。
“没什么。”燕九朝敛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
俞婉挑了一颗新鲜的樱桃,塞进他嘴里。
“甜吗?”
“甜。”
也不知是说樱桃,还是她的指尖。
本是想散步消食,结果吃了半篮子,俞婉肚子鼓鼓的,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
燕九朝沐浴完回屋,见她仍醒着,走过去坐下,正色道:“我与你说过,这种事不可过度,得节制。”
俞婉一头雾水。
这家伙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她只是吃撑了而已。
燕九朝轻咳一声道:“《内经》云:‘人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虽曰燕尔新婚,只当行其故事,不可一夕抵数夕之。”
俞婉连猜带蒙地总算是弄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不是对“一夕不可抵数夕”有什么误解?昨晚也不知是谁死活不肯睡的。
“昨晚是解毒。”燕九朝正色说。
俞婉:“……”
燕九朝道:“过度伤身,不可纵欲。”
俞婉把玩着手指道:“那、那也不能四日才……”
才一次啊。
不得憋死个人了!
燕九朝见她一脸的幽怨,深吸一口气,退了一大步说:“三日。”
“那今天算不算一日?”
“不算。”
俞婉:“……”
俞婉道:“可我觉得你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这不是寻欢作乐,是解毒治病。”
燕九朝顿了顿:“……唔,也是。”
小俩口“解毒”了一次又一次,厨房的热水烧了一整夜。
画舫上二人都没经验,胡闹的成分居多,昨夜俞婉却是渐渐得了些欢逾,只是代价也不小。
翌日醒来,俞婉的腰都要断了,突然觉得他说的很对,这种事不能过度,要节制!
这时候,不与公婆妯娌同住的好处就来了,不必担心自己要被谁立规矩,否则若是婆婆在这里,她这媳妇儿当得可真是……
燕九朝又出去作妖了。
俞婉拖着酸痛的身子洗漱了一番,吃了点早饭,下人禀报,崔女使来了。
崔女使是奉皇后之命请俞婉入宫量身裁衣的,诚王大婚那日,俞婉要穿上燕王妃的吉服,民间的绣娘没资格做,得能去尚宫局。
------题外话------
二更是不是早早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