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的出现,那么神秘一样,走,也是那么的……诡异,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
“兄长……”李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有过猜忌,有过保留,相处也十分短暂,感情什么的,也是无从谈起(连塑料兄弟情都谈不上)。但是,真的到了离别的时候,却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即便没有愚兄的相助,剩下的陆景,甚至是滕修,都不会有什么威胁了,相信我,玄通,过段时间你我二人自然会再次见面,到那时,贤弟心中的很多疑团自然就会解开,只不过,在这之前……”羊玄感笑道。
“不能和任何人谈起有兄长的存在,尤其是不能和子均说起。”李流自然知道他要提到的是什么。
但是,我这个大嘴巴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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