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仙子起身,对华子晨唱一声喏道:“恩公,小女有礼了。”
华子晨赶紧回到:“仙子,有礼了。”
老鸨道:“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他人都退出去吧。”
“我不出去。”华莹儿站在原地不动。
老鸨道:“你为何不出去?”
“其实,我们是有要事来商量。”看着众人一脸疑惑,华子晨忙摊牌道:“今夜,‘月下银狐’极有可能来掳牡丹仙子。”
“什么!”众人皆大惊失色,可是那牡丹却是镇定自若。
老鸨显然慌了,嚷嚷道:“先前只闻那狐妖只敢在偏僻之地掳人,我这行院这么热闹······牡丹才来我们红香院半月有余,就夺了这‘花魁娘娘’,不行!”赶紧对身边龟公说道:“小李,快去找李仙守!”
“好!”那龟公听言便跑出了屋子。
“不对,”那老鸨又道:“为了安全起见,牡丹你还是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吧。”
“躲?”牡丹微微一笑道:“为什么要躲,这等刺激的事情,躲开多是无趣。”
“什么,你疯了!”老鸨忙呵斥道:“那可是个妖狐啊,来无影,去无踪,连四段真元修为的李仙守都奈何不得他!”
牡丹听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初来姑苏,便遇上了这番蹊跷的事,若是错过,恐怕今生再无这经历了。”
“对,我也正想和你们商量这件事情呢,”华子晨忙应道:“先前连同我妹妹共计四个女孩已经被掳,皆是因为事先没有防备,若是先前防备完善,应能抓住那妖狐,再救出那几个女孩。”
“不行,不行,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女儿以身试险!”老鸨忙摇头道,眼见牡丹这个未来的摇钱树恐被掳走,只是不答应。
“李仙守来啦。”先前那个跑出去的龟公已然回来了。
身后跟着的果然是李仙守,他一坡一坡的进来和众人打声招呼。
老鸨只是奇道:“李仙守,你怎么这么巧在附近。”
李仙守道:“这是我侄儿,起先他帮我寻妖狐,只恨我这条腿,现在才追上。”
华子晨对他道:“,我等已基本确定,今夜妖狐要来掳牡丹仙子,我们设下个埋伏,等他来如何?”
李仙守正要说什么,那牡丹倒是先开口了,道:“如此甚好,而且你们也不需为小女担心,我来对付那妖狐,你们只需拿着绳子替我绑了妖物即可。”
“什么?”众人一阵惊异,尤其是华子晨,先前他打开灵感去搜寻,分明只找到那青衣男子和她身边丫鬟小翠的仙灵之气,又何曾有其他,难道她比那青衣男子隐藏的更深?
牡丹仙子又侃侃道:“况且小女素爱那降妖除魔,为民除害之事。”
旁边的丫鬟小翠也搭话道:“是啊,我家小姐降妖可是很在行的哦!”
看着他们不像在说谎,李仙守便悄悄对老鸨道:“你可知她们的来历?”
老鸨一摇头道:“不知道,几日前方才来我这里。”
这时,只听楼下一阵喧哗。然后,只听一阵雷声风声和讨饶声。接着,又有人喊道:“不好了,又有几个没抢到绣球的闯进来了!”
“什么,养你们几个只会吃白饭的废物有什么用!”老鸨正呵斥着,那回廊里已“噔噔”走来几人。
华子晨和华莹儿抬头一看,那分明是何非与一伙三人。
那三人走进屋子,目光只在穿着新娘装的牡丹身上。
何非与等人走近前,用猥琐的眼神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一阵淫笑道:“这牡丹小娘们果然长的不错啊!”
老鸨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我们这正在谈要事······”
“闭嘴!”何非与朝她呵斥一声道:“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是·······”
不待她说完,何非与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高傲的宣布道:“我是昆仑派掌门何玄机的儿子,何非与!”
老鸨哆嗦着说道:“是,是,您是昆仑派的大公子,只是这牡丹的绣球已经被人抢了。”
“妈的。”何非与愤愤的骂道:“哪个王八蛋活腻了,老子的绣球也敢争?”
转头看那拿着绣球的,却是华子晨,不由彪眼一瞪,满脸横肉升起,而华子晨也是对他怒目相向。
“当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何非与瞪视着华子晨,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昨日那戴着面具之人,我便觉得像你。原来你这小子,出了昆仑派,翅膀就长硬了,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了!”
“呵呵,”华子晨冷冷一笑道:“昔日在昆仑派时,你们十几人打我一个,我实在敌不过,可是如今,你们只有三个,为何不敢先动手。”
“你说什么!”何非与勃然大怒,一巴掌就要扇过去。
只是手膀一下被华子晨接住了,正大怒间,华子晨又一掌将其推开。
“啊,你还敢还手!”何非与宝剑噌地出鞘,正要施展“云隐刺”,忽又想到昨日这招未对华子晨起作用,但看周围诸多人,便“嘿嘿”阴笑,利剑插于地板,喝道:“惊雷走!”
那插于地板利剑立时分出十几道闪亮的电流,如一道道银蛇般,“呲呲”间,沿着那地板,蜿蜒向前疾走,烤得那地板一路直冒青烟,向华子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