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一场误会
房遗玉从不沾赌,对当下这个时代的赌法不太了解,但她也不计较输赢,跟着别人玩就是了。
作庄的匪徒摇好骰子,所有人都紧盯盖着的三个碗,低呼道:“大、、大、、大”
房遗玉不动声色的稍退一步,来至其中二人身后,伸手抓住二人脖颈,大力扯得二人头颅狠狠撞在一处,而后一掌扬起,快速劈砍于瘦高匪徒的后脑处。
在同一时间,一手抓住瘦高匪徒腰间的开山大刀,拔刀挥砍。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未有丝毫多余动作,当三裙地之际,余下九个匪徒才察觉发生了什么状况。
但还未等几人叫出声来,白光闪过,房遗玉的开山大刀凌空一扫,割破五人咽喉,另外四饶要害处也插着四把飞刀,在其叫喊出声之前,飞刀已然先行插入其喉咙。
十二个人除去尸体倒在地上发出些轻微声响外,再没发出其他声音,一切正如房遗玉先前在脑海中预演一般,分毫不差,将开山刀丢在旁侧,又把飞刀收回,在匪徒的衣服上将鲜血抹去,收入怀中,取回她的横刀,正欲朝里面隔间走去。
走至半路,忽闻其中传来细的脚步声,周遭寂静无声,房遗玉却能清晰听到隔间其中有一人正在逐渐逼近。
“莫非还有一人?”房遗玉思绪百转,不露声色的藏身门外,心中大为好奇,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轻,就跟做贼一般:“难道被人察觉出了异样?”
房遗玉凝神静听,进入抱元守一的境界,这是将精神维持在一个毫无杂质的层次,可以是将一切放下,放空,所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弃之身外。
人心犹如一汪泉眼,若有丝毫波动,泉眼便会浑浊荡漾起来,只有摒弃杂念,泉眼才能归原一汪清泉,这正是葵花劲最为神妙的地方,能让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绝对冷静,从容淡定。
房遗玉的呼吸变得缓慢悠长,身子放松,所有感官一同发挥效用,不单五觉六识,就连全身毛孔,也处在极端状态,将周遭情况勘察。
一步,两步。
房遗玉眼未在看,却已感觉出一人正朝着门的方向逼近,且速度愈发的慢,动作愈发心,能够肯定的是,那人在移动。
就在那人逼近门口,房遗玉长驱直入,挥拳直捣那人心房,这拳含内劲打出,一旦击中,拳上力量足以穿透肌肤,直至心脏,让那人心脏在瞬间停止跳动,一命呜呼。v手机端/
砰地一声,原本必中的一拳竟没有打中,那人似乎早有防备,一掌将房遗玉的拳头接住。
房遗玉还未来得及看那人面目,那人已是左腿一抬,狠狠抽向她的腰部。
房遗玉身子向右侧一斜,而后还之一脚向那人腹踹去,以牙还牙。
那人从容闪过,两指直插房遗玉双眼,狠辣无比,一招致命。
房遗玉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高手,比起外面那些看守要强上百倍,为防他喊叫出声,出手也是凶狠无比,面对那饶插眼,房遗玉不慌不乱,右手一抬,以鹰爪扣住其手腕,猛地错开,瞬间将那人手腕掰开,随后房遗玉的左手也向前探去,抓向那人喉咙。
这招是在和李云成比武的时候,从他那学来的铁鹰爪,极为狠辣。
那人似乎见识过这门功夫,竟是临危不乱,身子猛的向后一撤,回脚踢向房遗玉咽喉。
面对这凌厉一脚,房遗玉也只得放手,只不过那人身子后倾,重心都聚在一只脚上,房遗玉只挥手一拨,就将那人按倒在地,正欲给其致命一击,却发现倒地那人竟是黄知涛。
房遗玉不由低呼道:“怎么是你!”
黄知涛摔倒在地,自当必死无疑,听房遗玉出声,也看清来人,怔了一怔。
同一时间,两人面上都闪过丝丝后怕。
先前二人只是打了个照面,在没看清对方相貌的短短几息之间,却频频互下杀手,每招每式都蕴含着巨大杀伤力,只要挨上一招,绝无活命可能。
若是二人彼此间的武艺差上那么一点,他二人之中必会有一人死于非命。
黄知涛担惊后怕之余,两只胳膊也传来刺骨痛楚,不由苦笑。
先前面对匪徒逼迫,黄知涛不得已而投降,表面上是被逼无奈,实际却是另有打算,他现今虽不过二十有五,却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十六岁就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至今已近十载。
其阅历极为丰富,除去一身强悍武功之外,黄知涛还习得一身旁门本领,其中有招绳中脱困,任凭旁人将他捆绑得紧,他也能从那捆绑之中脱困而出,不需旁人帮忙,几根绳索是困不住他的。
黄知涛知匪徒心狠手辣,以他之力,要想营救这船上的人,显然是白日做梦,唯一办法就是寻到帮手,重新夺回这艘船的控制权,他故作束手就擒,任由匪徒将他押入船舱,和人质们关在一处,他也方便见机行事,寻机会反击。
这日夜里,黄知涛估着时间,想着应该差不多了,便挣脱绳索,打算营救,趁着看守之人玩得正欢,他先探察了一下敌我实力,发现被绑之人高达二百,可却多为乘客,大都没什么一战之力,细问之下才知道船上的水手苦力都被人带去最底下一层划桨去了。
黄知涛当下决定先将外面赌钱的匪徒解决掉,再救出底层的水手们,将之组建成一个反抗武装。
正在黄知涛想要慢慢接近舱门,瞧瞧有没有什么可乘之机的时候,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