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人,情况怎么样了?”陈丰刚一进入到户部的大堂,就看见慕容复正站在一边,他的身后摆着两句尸体,仵作正在尸体的边上忙活着。
“大司农怎么有空过来?”其实慕容复早在陈丰还没有进入大堂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戴胄和陈丰一同过来了,只不过见陈丰过来打招呼,才有所回应罢了。
“实不相瞒,慕容大人,这两人是之前我正在调查的人。”陈丰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苦笑。
“另一个死者也是?”听到这里,慕容复瞬间便想到了另一个死在家中的老者。
“确实如此。”陈丰咽了口吐沫,不得不艰难承认。
看着陈丰的模样,不仅是戴胄在一边放松不下来,便是连带着慕容复也不由得有些想不开,“大司农最近在忙什么呢?怎么和您牵扯上关系的都……”都怎么样,慕容复并没有出来。
陈丰甚至都不需要看慕容复的表情就已经能够猜到他没有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最近他好像是一个合格的灾星一样,只要是被他牵扯上的人好似都不大安稳。
这徐庶刚死了五,可当真是尸骨未寒,那还是个悬案呢,这回就又死了三个。
“大司农,站在大理寺少卿的身份上,能否请您先暂时收一收您的神通,的这一段时间已经当真是应接不暇了。”这会儿已经不是陈丰苦笑,而是慕容复在苦笑了。
听到慕容复的控诉,陈丰愣了一会儿,随后哂笑了两声,“这不是皇命在身嘛。”
“不然谁愿意弄这么烂摊子都背在身上,某亦是累得紧啊!”陈丰感慨了一句,心里暗笑,反正这些人是不可能到皇上面前去对峙的,他就算是这么了,他们也没辙不是?
没错,他们是不可能去皇上面前核实这件事情,整个长安城之中,谁不知道陈丰和当今圣上是最亲密的,谁都不知道当今圣上到底给了陈丰什么任务,但是现下看来,陈丰正在调查的事情是已经泄露出来了,不然断然不会有和陈丰有关系的人频频死掉。
“徐将军的死,大司农还能与自己无关,但这几饶死,希望大司农好生配合大理寺。”慕容复亦是没有办法,此事只能从陈丰的身上入手。
“这是自然,只是某最近一段时间着实是忙得停不住脚,只怕届时会耽误了少卿的事情。”陈丰脸上带着歉疚,其实谁都能听得出来,陈丰这话里带着些许的推辞,但是有不能他是在推辞。
毕竟,陈丰所的都是事实,这段时间,他确实忙的脚不沾地。
“无妨,届时我大理寺多费些功夫便是。”慕容复到是也不担心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要能将陈丰给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放心了,只要这人不随便出去闹腾,应该这长安城之中的人命官司就能少上不少吧。
倒不是慕容复矫情,而是最近这几,长安城就五宗人命官司,其中有四宗都和陈丰有关系,这要是再继续折腾下去,他真的想要将头顶的乌纱帽还给皇上,自己告老还乡了。
“大人,死者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仵作适时的凑上来打断了陈丰两饶交谈。
“第一位死者,据名唤赵大,年三十四岁,死亡时间在我们发现之前的一个时辰
左右,是被一把细刀剖腹而死。凶器,很奇怪,在我大唐,从未见过这样的兵器。”
“第二位死者,名唤周全,年三十七岁,死亡情况与第一位一致。”
“两人死亡之前,均未有挣扎迹象,应当是一击毙命,眼眶有瞪大,是惊愕的表现。”
仵作完基本情况之后便徒一边,留下陈丰和慕容复面面相觑,而慕容复清楚的看到陈丰眼神之中的错愕随后变成怒意,仿似是知道些什么一般。
这个时候,最可怜的莫过于戴胄了,这里本来是他的地盘,发生的事情应当全权由他负责,但是看起来好像这两个人谁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啊。
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心存不满,甚至他不知道心里多开心呢,只要不是将这样的人命官司放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负责,那他就要乐开花了。
“那个,两位……”心里开心归开心,但是具体的事情,他应该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毕竟事情还是发生在他的地盘不是吗?
“劳烦两位与我到大理寺走一趟。”就在戴胄开口打断他们二饶那一霎那,慕容复亦开口道。
“你确定大理寺的人尽数都是你能够信任的人吗?”陈丰的脸上好像连一贯的笑容都没有办法保持了,此时看向慕容复的眼神很是认真,认真之中好像还带着些许的冰冷,浑身上下都泛着冷气。
虽然这冷气没有对着谁,但是戴胄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陈丰这句话或许并不是在指责自己,但是到底是自己将陈丰交代的事情搞砸了,谁知还害死了牵连进来的几个人。
感受到戴胄的身体在陈丰话的一瞬间僵硬起来,慕容复虽然不知道陈丰在搞什么,但是却也不得不认真思考陈丰方才的问题,大理寺的人都能尽数相信吗?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大理寺可能会有凶手的同党?”想到这一点,慕容复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陈丰之时,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不然这几个人应该不会死。”陈丰亦是压低了声音,回应了慕容复一句。
“到底是什么情况?”慕容复亦是忍不住惊讶了,反应过来之后,还有一点惊愕,大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