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予初气的眼睛都红了,但她也不与弟弟争辩,她也的确是耽于,后知后觉,全然相信那个人可以帮她昭雪旧案。
束渊见她如此,方才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他也知道这些年姐姐的不易,语气就也软了下来:“再说了,我有给你提示啊,也没见你去云京寻我。”
顾予初思索了半响:“第一枚月牙状的鹅暖石是你放入王府的?封城一战之后,在琼州街上的擦肩而过也是你刻意为之?还有祁连山脚下的伏击!”
“鹅卵石是凌太子放的,琼州街头是我故意闪现在你面的,祁云山脚下的伏击也是我知道你赶去三行书院之后,主动领命的。”
“你个好小子!”顾予初插着腰立马变了脸色,心中的火气噎住了喉管,而后她定了定神、顺了顺气,继续问道:“那么,与蓝叶的误打误撞也是刻意为之的?”
“第一次真的是误打误撞,我在中秋集市上被偷了玉牌,正巧被她看见和尾随。四国会盟你被设计,我才查到蓝叶与你的关系,于是第二次在赫和,是我故意引她与我攀谈,是想借她的口告诉你我在琼州。”束渊撇撇嘴,想到自己设计姐姐这么久,很是愧疚。
“萧令是谁?”
“我只知道他是凌太子最信任的幕僚,是绣衣使者的领袖,大家都对他敬重有嘉。我执拗你对启帧的感,不肯与你相认,他劝了我多时,但因是我姐弟之间家事,他也不便干涉。之前夜市,若不是他写信勒令我速来,我还打算再拖个一年半载,好让你尝一尝这坐如针毡的滋味!”
“你个王八羔子!”听到此处,顾予初再也忍住,于是根本不顾保持贤良好子温柔长姐的模样,狠狠的抽着这个不争气弟弟的臂膀。
“你竟然是这样的姐姐!”
束渊痛的龇牙咧嘴,哭丧脸埋怨道,可心里却是欢喜的厉害。
姐弟俩打打闹闹,也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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