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休息两。”萧令端着汤药进屋。
顾予初和蓝叶挤了挤眼睛,蓝叶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喝药。”萧令将那晚黑乎乎,看起来就很苦的汤汁递给顾予初。
而她没有半分忧郁,接过去便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萧令有些惊讶她没有如平常较弱女儿家耍赖,嫌弃药苦不肯过口,但她的听话却让他很是满意。
“师叔,你这也太不温柔了。”蓝叶砸了砸嘴。
“温柔可以治病么?”萧令白了他一眼。
“当然可以,亏你还是我师叔,不懂得药石治体,暖医心么?”
“可有些人却是冥顽不宁,食古不化。”萧令意指卧在榻上的顾予初。
蓝叶转了转眼珠子,很是托相:“师叔说的极是。”
别如此调侃的顾予初,为避尴尬,只得假装困意绵绵,钻进被窝,不再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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