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弟子见怪不怪,这十年来,火系门的人总是有事没事的找季风麻烦,也是为此,还打出了季风这个决斗场狂魔的称号,只要遇到感兴趣的人,季风就会去询问人家打不打,一些弟子被季风问得多了还会有意躲着点季风。

“我们系季雄是他大哥,有幸被系主收留,却不知长进,只会依靠系主,用尽系主无数天材地宝才升上元婴境界,听闻那季雄自外出后就再无消息,我看就是因为强行提升出来的实力不挤死在哪儿个山下了哈哈!!这季风也不会是个好东西,十年来只会四处祸害宗内弟子,修为没半点长进,还想进内门?想的美!”那边有人已经拍了桌子,说得义愤填膺,好似季家两兄弟的行事辱了宗门名声。

玄羽气了会儿倒是不急了,宗门内,这里的弟子再多又不能群殴有什么好急的。

七人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最差也是金丹中期,能入金丹期的都是一方强者,玄羽不明白这些内门弟子怎么就有闲心给人泼脏水挑拨离间。

“那按给为师兄所言,季风虽然这十年来修为没涨半分但也积累了无数战斗经验,那季雄师兄更是,就算如你等所言耗尽了系主的天材地宝,人家也是也到了元婴期,你们几个还在金丹期飘着的,怎么就有胆子乱议元婴修士,在外面,你们可得叫季雄师兄一声前辈的。”轻言细语的讲了一大段,附近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笑话那七人,宗内弟子有几人真傻,无非是不愿意多管闲事,而之前季风也是一副懒得理他们的态度,就助长了火系门弟子的风气,道理明明白白的摆在那,要真觉得季家两兄弟不对可直接上报执法堂长老,一群金丹期修士像村头大妈似的说三道四,凭让人看不上。

那七位火系弟子见旁边之人竟都在笑话自己,心火一冒,“竟然这么喜欢决斗台,敢不敢和我等几个打一场,我保证不会打死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这种弱鸡看看什么叫做实力!”

玄羽念头一转,阻止了季风开口:“季风这几天还要进行入内门测试,此时与各位师兄比斗太伤神,对之后的比赛场不利。”

那七人闻言大笑:“不敢就不敢,哪儿来这么多理由,直接认输不是更好?”

季风气急,虽然打不过金丹高期,打个中期还是没太大问题的,连忙就要反驳。

玄羽无奈,用传音制止季风的莽撞,与之说了自己的大概想法,季风沉默下来。

玄羽望向几位火系弟子,“都说了季风接下来还要参加入内门测试,各位师兄最低也是金丹中期,你们现在比斗不就是成心不让季风进内门吗?如果各位师兄真的想和季风打上一场,我倒有个不错的法子。”

“有什么办法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如若真要现在就打,那就找执法堂开上一张契约证明!”

火系弟子疑惑了,“要打打一场就是,怎么还得开证明?还怕我等把这季风打死了不成?”

“开这证明表示,愿以决赛方式与季风上决斗台,如果季风失败,定然没有力气再参加下面的测试,此次与内门无缘,如果季风获胜,那季风就获得对手的内门弟子资格,而那位师兄也将再次成为外门弟子。”

众人唏嘘,这法子实在太冒险,谁愿意拿自己的内门弟子资格去赌啊。

火系弟子闻言也是一嗝,“要打就打,哪儿来这么多事?”

玄羽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那边几位火系的弟子,“怎么?刚才还说我们不敢,现在咋都怂了?如此才是公平,你们口口生生说季风不配进入内门,怎么连自己打赢季风的底气都没有吗?”

火系弟子终于有一人沉不住气,在他门看来,一个内门都没进的外门弟子,怎么比得过自己,那几人中的一金丹中期弟子高声说到:“我火系门怎么会怕一个外门弟子,我在各位师兄中是最弱的一个,只要你打赢我,我便给你这内门资格又何妨,大不了十年后再入一次内门。”

想不到这火系还有个看得清的,玄羽立马应到:“那好,还不知道这位师兄姓名,刚才我已经和执法宗堂子报备,执法堂长老已经同意我们等的约定,现在咱们就直接去比武场签字画押即可。”

执法堂弟子已经在比武场守候,两人各交了一颗下品灵石,算作执法堂弟子的报酬,结界开启,两人上了决斗台。

“郑石!打趴他,让他知道咱们火系的厉害!”

“对!一定要痛扁季风!我要用录影石录下来,叫我们火系兄弟都看看季雄堂弟的惨状哈哈!!”

“火系门郑石,外门弟子季风,最后一次确认,你们自愿参加这场决斗,如季风获胜,郑石内门弟子资格将转送给季风,降为在外门弟子,如郑石获胜,季风将放弃这一次的内门测试。”执法堂弟子高声念到。

待两人确认后,战斗一触即发。

季风是风系木系双灵根,郑石却是火系单灵根,怪不得郑石敢接下玄羽和季风这么明显的陷阱,是有所依仗而来,季风此次会是一场苦战。

季风是季家在季雄之后记以厚望的新一代子弟,看中的不单是他的双系灵根,更加看中的是他的心性。

郑石一把大刀直直向季风劈来,当对上季风的细剑时,刀身上爆发出熊烈的火焰,气焰吹得季风的头发都有些微焦。

一招分开,季风靠着自身的风灵根在战场上灵活的穿梭,火焰在台上四处砸落,一股热风在间隙中不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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