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贤也是在和殷九交手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他翻阅过孙家手札,终于确定了。
他怎么可能赢得了殷九。
青衫女子微怔:“这个殷九,他很强?”
“想对付他,无异于蜉蝣撼大树。”孙安贤道,“你们有闲心保我,不如先去将阴女找出来,如此,还有一线可能。”
“怎么讲?”
“殷九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插手过这件事,我们不惹到他头上,出手的都是乐斋的其他人。只要不正面对上他,我们倒不是没有挽救局势的可能。切忌直接招惹他。”
青衫女子似乎依旧不服气,孙安贤也没有接着提醒下去的意思,话他已经说了,信不信,听不听,不由他。
“我们约了殷九和孙宜柔面谈,你的提醒,我会转告给其他人。”青衫女子不愿接着受冷眼,匆匆走了。
面谈约在了子时,地点就在孙安贤施法的废屋前。特意选了阴气最浓的时间和地点,关外孙家对殷九的忌惮可见一般。殷九带着孙宜柔慢悠悠的走来。
他们故意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