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阿秋!”
在王宫某一处惬意之地。
两个酒气冲天的老头躺在大石块上晒太阳。
这个时候。
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的打了两个喷嚏。
随即很有默契的相望了一眼。
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樊老头,你个老小子假公济私,将你家王爷示若心肝的美酒,给我喝了。他小子现在,肯定在大骂我俩咧。”
其中一老头,醉眼惺忪,大笑着说道。
朦胧的醉眼中,时不时闪烁着狡黠,如同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让他小子骂吧,老子偶尔倚老卖老一下,也是很不错滴。好酒是用来喝的,他小子想起来的时候,只是过去看上两眼,然后便意犹未尽的走了。”
“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学好,尽玩弄一些歪马邪道的东西,我这也是断了他的念想,让他可以时刻勤勉自己。”
另一个老头,嘴里喷薄着浓浓的酒气,打着酒隔道。
“偷喝自己主子的酒,也能被你个老小子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有点道行哩。可你好歹,也给你主子留点啊,把你主子酒都给喝完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明明是你喝的最多,老子喝的还没有你一半多,少望老子身上泼脏水。”
“明明是你让我放开喝的好吧?”
“可你难道就不明白这是我的客气话?”
“什么叫客气话?”
“……”
两个喝醉酒,躺在大石块上的老头,顿时大有蹦起来掐架的趋势。
……
当一个男人拥有一定的地位后。
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在意呢?
一定的地位。
象征着绝对的权力。
还有成群的美女。
除了这些。
必然少不了珍爱的美酒。
美酒。
象征着一个人的品位。
当一个男人拥有一定的地位后。
他的品位。
只有陈年老酒才能彰显的出。
所以。
此时此刻,谢天的心都在滴血,他最珍爱的美酒,他示若心肝的美酒,他平常都舍不得喝的…最多只是看上几眼的美酒。
被别人给喝了!
而且还被喝的一干二净!
这就如同,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不仅跟别的男人睡了,还跟着那个男人跑了,其实差不了多少。
“老匹夫!老匹夫!”
谢天哼哧的喘着粗气,在大殿中来回踱起了步子,他的双手负在背后,那模样要多气愤,就有多气愤。
没人敢接腔。
谢临风此刻也噤若寒蝉。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谢天的嘴中,反复念叨这四个字,如果樊常胜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拿刀砍他丫的。
就算是他叔也要砍!
“听令,让樊常胜这个
老匹夫,给本王滚的越远越好,本王三年都不想见到他!本王没空见他!也没空和他一般见识!”
谢天怒喝,他的确怒了,不过怒归怒,面对樊常胜,他也只能发发脾气,不会真个与樊常胜计较。
过了好半响,谢天总算不再怒火填瀅了,他愤愤的坐了回去。
“遭报应了吧。”
发怒时候的谢天,小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见谢天平静了下来,她忍不住的促狭道。
“孤为什么会遭报应?”
谢天愕然,有些不解,看了看小丫,这才说道。
小丫先指了指,她吃剩下的灵果残骸,又指了指那一百零八道精美的菜肴,这才说道:
“你刚刚不还欺负我了么?既然后面还有这么多好吃的,你开始却拿一些不入流的果子把我喂饱,让我面对这么多好吃的吃不下去,这难道不属于欺人太甚吗?谁让你欺我太甚的,现在也有人欺你太甚了吧。”
小丫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感,很傲娇的斜睨着谢天道。
谢天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果然是报应不爽。”
见气氛缓和了下来,有一肚子疑问的谢临风,忍不住的问道:“父王可是知道,会有人进入酒窖?”
谢天点了点头。
他只是觉得,酒鬼老头再怎么海量,也喝不了多少吧?
与其让人说他小家子气,不如敞开了让他尽情的喝。
此外。
樊常胜是知道,他钟爱那两坛,窖藏了三千年的竹叶青的。
他猜想,樊常胜是会阻止的吧。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
樊常胜与酒鬼老头联合起来,不仅酒窖里面的酒喝了个七零八落,就连他的竹叶青都给喝了。
酒窖里面,可是有比竹叶青年份,更悠久的老酒啊。
其它的酒没了也就算了。
唯独是那两坛竹叶青让谢天不能释怀。
能用一些酒交好一位酒中仙。
这是一场很划算的买卖。
可那两坛子竹叶青毕竟是他最为钟爱的美酒。
“谁能有这么大的海量!”谢临风不由叹道。
“除了那个,嗜酒如命的酒鬼,还能有谁?”谢天面无表情的说。
“嗜酒如命…难道是酒中仙?”谢临风想了想,便脱口而出,在说酒中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人的名树的影。
酒中仙的鼎鼎大名。
可谓之名动神州大地。
“什么酒中仙,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盗,一个彻头彻尾没有节操的酒鬼,还有樊老头与他都是一样的货色!”
谢天还是有些不能淡定,他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这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