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我二人是世子派来,在此恭候古公子大驾的,请古公子随我们上车。”
古坏不疑有他
,随他们上了车。
车内。
林慕仙忍不住的打量郡都。
虽然在群英会时来过一次郡都。
但这一次来。
还是忍不住的,被它的鬼斧神工,以及磅礴大气所折服。
到处都是辉煌庞大的建筑物。
这些建筑都很独特。
有的高耸而起,有的盘踞蔓延,有的大气磅礴,有的小巧雅致……可谓是满目玲琅。
宽大的街道,足有八百米之宽,铺就的砖石也非同凡响,具备一定的坚韧感,哪怕是筑体修士,都无法将之损坏。
战车轰隆隆的奔驰着。
……
在传送阵出入口这里。
有一座很高很大的建筑。
这个建筑物有个风雅的名字。
也是郡中fēng_liú雅士的聚集所在。
它叫邀月楼!
邀月楼真的很高。
站在楼顶好像真的可以邀请到月亮。
在这个邀月楼的顶端。
邀月楼的顶,达官贵人的景。
这句话犹如画龙点睛,点出了邀月楼最显赫、最排场、最高级的招待之所。
谢临风便在这里。
他靠窗而坐。
神情微微有些奇怪。
像是紧张,又似憧憬,还有一些害怕。
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名儒雅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便是郡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左丞相!
马元正!
马元正留着三缕长须,身遭有缕缕的书生气浮动,看起来极为文雅。
“敢问马丞相,我父王可有透露出,属意之人吗?”
谢临风显然是与马元正,商议着什么重大的事情,这个时候谢临风凝重的开口。
他的声音,都似乎因紧张,有些颤抖了。
本来。
以古坏与马元正之间的恩怨。
谢临风应该是不会,与马元正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
之所以,谢临风与马元正可以共处一室,显然这个事情对谢临风来说,尤为重要!
闻言,马元正面色如常,缓缓的说道:“我们几位老臣,只是听闻君上有意立褚,君意难测…我等怎敢妄自揣测君上之意。”
马元正的声音很平静,他看起来就像一位饱读诗书的君子,可只要洞若观火般眼力的人都会明白,君子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位列百官之首相位的。
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人独揽v手机端/
长乐郡有左右两位丞相。
左丞相马元正。
绝对可以称的上是一个权相。
一位大权在握的权相,到底有多么恐怖?
凭一己之力,可以权倾朝野,又有多么厉害?
只需一个事情便可以说明。
老元帅樊常胜,一生战功累累,他的战绩完全可以用一个恐怖来形容,受到长乐郡无数民众的拥戴尊敬
,但凡长乐郡军方势力无一不对其信服。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愣是被马元正逼的交出兵权,不得不退居于二线。
这是一个秘密。
很多人都以为樊常胜是自愿交出兵权的。
殊不知是被这马元正逼的无可奈何才退居二线的。
自从樊常胜解甲归田后。
朝廷可真就是马元正一人独大了。
“丞相今日提醒之恩,临风此后定铭记于心!”谢临风站了起来,向马元正弯身致谢。
关于继承王位之争这件事情。
本就是每一个世子避免不了的事情。
对于对那个位置,仅有一步之遥的诸世子来说。
有难以想象的诱惑力。
即便是谢临风都不能免俗。
也是因为他们今日所谈之事是这个。
谢临风才会耐着性子,与马元正细水长流的漫谈。
马元正同样站了起来,他向谢临风还礼道:
“本相本不该妄议君家之事,但此事有关世子终身大事,本相才不得不冒天下之大不韪,告知世子。只希望,世子可以在今后的立褚之争上早早做好准备,如此也不辜负本相拳拳之意。”
“此外,今后世子若是有事,可以用上本相的绵薄之力,本相定不会推迟,万望世子今后珍重。”
“多谢丞相。”
谢临风再次弯身,长长的对马元正作了一揖,态度很是谦虚。
就在这个时候。
门口传来敲门声。
二人再次坐定,谢临风端端正正坐正,这才喝道:“进来。”
来者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谢临风一眼,又瞟了马元正一眼,这才低下脑袋。
并没有立即禀报事情,好似有什么忌讳一样。
谢临风的神色不变,他当然明白通禀这人,是有什么秘事对自己说,可马元正刚刚才表示今后的立褚之争,会站在他这边。
一转眼。
他却要背着马元正,这未免有些让人寒心,所以他只有这样说:“但说无妨。”
谢临风的态度,让前来通禀的这个人,如同吃了定心丸,他道:
“禀世子,属下们好像看见了,世子让我们留意的人,可是…可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位就不见了……”
他有些心虚,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他的身子弯的更低了,整个人好像都要伏在地上。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
再则古坏只是第一次到郡都来。
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