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妇,谁允许你踏进祠堂的,也不怕玷污了江氏祠堂的干净。”江母咆哮。
“梅儿上次受了委屈,我许她今后在江府出入自如。”美色在前,跟前的列祖列宗仿佛都成了空气,江盛和缓下脸来。
陆梅懒理江母的嘴脸,上前装作娇柔,说“老爷堂堂我朝礼部尚书,三番两次被区区府衙知事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事若就此了结,指不定外头要如何谣传,老爷您的面子往哪搁?日后如何在官场上行走?”
“梅儿说的是,那时无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外头。”
尽管江母对陆梅恨之入骨,可是她此举无疑是替自己达成心愿,只是心中对丈夫的为色所惑愤怒不已。
王府花园,夏有银一路狂奔,在夏如画的闺房前被赵谨言截下,“何事慌张?”
“哥,大事不好了,那时无端就是个倒霉鬼,这才出狱几天,又进牢里了。”
“何户怎生如此胆小。”这府衙他是主事还是江盛和是主事?
“不是捉府衙去了,是时无端自己进了尚书府的牢里。”夏有银解释。
“他是天生爱坐牢还是如何,怎么还能自己进虎穴去了?”赵谨言拧眉。
“不是的,是时无端的父母被捉了,他只好束手就擒了。”夏有银又纠正。
赵谨言沉默,眼眸微眯,目光阴暗,“有银,下次你能否一次把事情完整说完?”
“噗,哈哈哈,你如今是感受到我面对这些蠢货时的无奈了吧?”夏如画本在美美的午睡,被吵醒的她免不了有起床气,不过眼下赵谨言的愠怒娱乐了她。
夏有银委屈的噘嘴。
“你打算如何?”赵谨言问。
夏如画刮了刮下巴,有了注意说道“让何户下批文,逮捕江盛和。”
赵谨言一怔,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四目相对,夏如画眼里的自信让赵谨言不再多问,依言照做。
府衙里,江盛和被捕快押解到府衙,还未进门便听见江盛和恼羞成怒的咆哮,“夏如画你这妖妇,你这是滥用职权。”
“啧啧啧,我说江尚书,您是文明人,怎么满口粗俗,可丢了读书人的脸面了。”夏如画讽刺。
“我堂堂尚书高位,你竟然叫人绑我?”
“我也是堂堂京都知事,你不也叫我妖妇吗?”
江盛和一怔,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不知我江某人犯了何法,夏知事要命人将我押解回衙门?”
“你私下囚了人,眼里可还有王法?绑你没错啊。”
江盛和目光一怔,咬牙说道“此言差矣,我江某人欣赏时无端的才情,打算将他收归门下,”
“哦是要先揍个半死,师爷,你可把江尚书的一字一言都给记录好,这案子关注的百姓众多,好让那些想要给江尚书效力的能人异士都知道,江尚书是怎样的主子。”夏如画洞若观火的目光暗讽。
果然,江盛和原本的气焰骤熄,他目光阴狠的瞪着笑意盈盈的夏如画,隐忍着说“说来惭愧,我府上的下人手脚不知轻重,怕是怠慢了时公子,我回去定要好好仗罚,蒙夏大人关怀了。”
“你这么就想离开?那我大费周章押你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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