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东方彦御匪夷所思的看向她,解剖前吃饱先?她就不怕反胃?不过先前听闻她的事迹,倒不像是个会因为血腥而矫情的女子。
肚子饿就饿,见他没有表态,夏如画着急的问:“干嘛?不行吗?我今早上还是个水土不服憔悴的病人,眼看都要黑了,到这时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
听她得十分可怜,东方彦御眯了眯眼睛,揭穿道:“先前五不是给你带零心。”
夏如画一怔,炸呼道:“吃那点哪够?我是病人,憔悴的病人!总不能医好了死者,饿死我自己吧。”
被她突然一吼吓了一跳,“你要吃饭便走吧,我堂堂东方彦御还付得起一顿饭菜。”
也没走多远,几个营帐之外,一声令下,军营里的火头军便生起火来。
夏有银在监督烘干的工作,樱亦还在仔细的翻查着死者的衣物,想要趁着黑之前把事情做完。
只有东方彦御和夏如画在另一个干净的营帐坐下等待,气氛一时冷清得让人犯怵,终于夏如画忍不住起身,正要走出去。
刚到门口便被喊住了脚步,“你要去哪里?”
“我怕军营里的伙食不合我胃口,去监督一下。”夏如画。
一听,东方彦御又抬眸瞪了她一眼,“事儿真多!”
“怎么?莫非你舍不得我离开。”
“滚!”
夏如画翻了翻白眼,走出去,一路问人,来到炊事营帐里。
听闻军营里来了位公主,里面的火夫们也是有眼力见的,一眼便认出她来,惶恐的跪下来,深怕她来指责出材速度。
“起来,快起来,都要糊了。”夏如画目光专注在锅里。
火夫立即抖数精神的动手干活,夏如画在一旁指挥着,北狄的人口味重,多是吃辛辣的东西。
也不是吃不得辛辣,只是正好水土不服,夏如画想要吃些清淡的,但又不寡淡的。
注重肉食的同时,让他们尽量下手别太重。
一碟菜品出来,夏如画也不客气,早早拿起了筷子等候在一旁,就着锅边就开吃。
丝毫没有顾忌形象,细细的品尝着发表着意见:“不错,记住这个调味方式,多做几个肉菜。”
“公主,不如属下伺候您回营帐吃吧?”火夫长。
“不必,我会倒胃口。”一想起东方彦御那副处处与她作对的学生做派,心里就添堵,她招呼道:“你们不用管我,做你们的事情即可。”
火夫们一怔,也不敢多言,这一她的名声都传遍整个军营,更何况她先前还和东方彦御硬碰硬,也不见被责罚,可想而知她的身份有多尊贵,才让那样的人物忍耐住本身的残暴。
只顾着做自己手上的活计,反正大人物的想法他们也不懂,只要她不介意营帐的闷热污秽就校
在营帐里等待许久没见她回来的东方彦御,也不见菜品被端上来,带着狐疑的思绪走出去。
远远便听见夏如画的声音传来,快步上前一看,竟然看见她坐在门口一角简陋的木墩子上,饭菜放在长凳子上便猴急的大快朵颐。
东方彦御只觉得实在无法理解,早上来军营的时候,还一脸虚弱,亏他还深怕她有个好歹,特意把轮椅拿出来了。
她倒好,一开始还装着柔弱,让人搀扶着,好似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是大半便判若两人,她这是一个水土不服病人该有的模样?
“东方流萤,你也不注重一下场合,这成何体统?”
他的一声怒喝让火夫们惊恐的全都跪在地上。
“别管他,顾好锅里的菜。”夏如画有恃无恐的。
见火夫们不听她的,依然五体投地的跪着,夏如画不悦的啧声,瞪辽,:“我一个病人,好不容易有食欲,眼下恢复力气最为重要,否则这案子还破不破了,你注重你的场合,我吃我的饭,谁也没碍着谁。”
“你可是代表着东方家族,你对得起你的姓氏吗?”东方彦御气得发抖,指着她骂道。
夏如画依然不为所动,叫嚣着:“不然我换回我原来的名字?你不也清楚我原来是谁吗?为何又要承认我的新身份?”
“我劝你还是把原来的你忘记吧,你回不去的了。”东方彦御别开脸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跟谨言在一起?和你一起策划的人除了我爹还有谁?”夏如画接连的追问,却没有心急的意思,依然坐在木墩子上。
东方彦御不悦的瞪辽,:“要答案你自己去找,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另外解剖之事暂时不必了,我会命人保管好尸体。”吃这么急,怎么不见把她给噎死!
望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夏如画也不执着,反正她也没指望能在他的嘴里得到自己要的答案。
东方彦御走之后,夏如画让火夫们去通知夏有银和樱过来吃饭。
跟随着火夫来到炊事营帐,对她就坐着木墩子的模样有些愕然,不过随后也觉得见怪不怪,在她身上永远都不能将她的行为和正常人做对比。
“快过来吃。”夏如画招呼。
“姐姐,不如我把饭菜督营帐里吃?”樱不同夏有银的随意,这地方脏污,怕是委屈了她。
“你嫌脏吗?我这一累的,坐下来就不愿意起了,不如你打包些到营帐里吃,我就在这里吃就好。”夏如画。
樱惊目,:“不用,既然姐姐您累了,我就在这里吃也不碍事。”
夏有银倒是无所谓,他跟在夏如画身边的时间长,也就习惯了,搬了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