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竹青跟在水淼淼身后,朝着面前阻拦的影卫拼命暗示,这家伙,可千万别惹上水淼淼这个女人,他就是个好例子,没看见他眼睛黑了一圈?
这样明显的一圈淤青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可主子的一切为紧要,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松懈。
“让她进来。”
里面的主人传来命令,影卫也松了口气,毕竟水淼淼也算是一个人物,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夹在当郑
水淼淼霸气十足的踢开大门,偌大的书房里一时无法落脚,地上全是各种帖子宗卷,乱七八糟的满地都是,她自觉的伸手去捡。
“住手!”赵谨言喝止她的动作。
竹青也是愣神,一旁的影卫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自行领会,这就是为何他一定要阻止的原因,就连他们进去汇报,都要换上干净的鞋子才敢进去。
水淼淼抬进门槛的脚无处安放,怒气冲冲的:“你让我怎么进去?”
“把鞋脱了。”赵谨言头也不抬的。
这人有病吧!要她一个清白女子在男子面前脱鞋,亏他敢得出口。
“你就不怕我脚臭把你熏的?”水淼淼。
“那你可以滚。”他不留情面的。
水淼淼本来就生气,被他这么一怼,心情更加烦闷了,一时气郁难舒,她在廊下将脚上的绣鞋踢飞,大步踏进去。
竹青向影卫借了双干净的鞋子,也一同走进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水淼淼兴师问罪。
“什么?”赵谨言抬眸,看的是跟在身后的竹青,这鼻青脸肿的,一个女人也搞不定。
“你还一次娶三个?你能消受得起吗?”水淼淼直奔主题,本来她是要直接去找恭亲王妃来出头,可又怕自己像上次一般误会,便威胁着竹青将她带来东宫。
“谁告诉你的?”赵谨言的目光依然专注在书案上,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要给些颜色他们自己领会。
竹青脊梁骨一紧,连忙上前解释:“主子,我那是因为关心你在宫里的情况,不然你把我调回您身边,我保证不再打听。”
赵谨言又抬眸瞪了他一眼,心头只有无奈,这个不开窍的蠢蛋!
“怎么?你吃醋了?”赵谨言冷问。
水淼淼眼一瞪,“滚边去。”
“我的手段无须向你明,你只要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他看似命令的口吻。
“我现在便是来请教你,我的角色是什么,既然我在当中担任着重要的角色,万一我一个不心坏了你的好事,可就不好了。”水淼淼也不是好应付。
赵谨言简明扼要的:“如画已经有消息了,我没那空闲时间去一个一个的斗,不如就一起上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水淼淼疑问:“你娶妃子不就是应付太后?怎么现在连妃子都是派来的奸细?”
“你觉得呢?”赵谨言反问,
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水淼淼给问糊涂了,莫非太后也是心思不纯?可按照许凌的话,太后只是关心赵谨言子嗣兴旺,若是安排的都是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岂非害了自己唯一的孙儿?
不过若事情像他隐晦的话意,确实是不如一起上,水淼淼问:“你确定吗?”
“那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即可。”赵谨言懒得解释那么多。
“那好,敢问太子殿下,我的本分是什么?”水淼淼又问。
“你是侧妃,地位屈于太子妃之下,她们都是嫔妃,你觉得你的本分是什么?”赵谨言又反问。
水淼淼翻了翻白眼,呵!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不过他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水淼淼也无须再问,想了想,又:“殿下,你就不怕太后要你雨露均沾?”
这样的词语听进赵谨言的耳朵里甚是恶心,他以往有严重的洁癖,也是遇见夏如画才稍微的缓和,只是在感情方面他的洁癖变本加厉,特别是在夏如画失踪后。
“这些你不必操心,多的是办法去应付。”他都已经想好了,若是被强迫,他也应许,不行就用mí_yào,再不行就塞一个男人去满足她们,他手下的影卫多的是,不过……还是不委屈他的影卫,随意在外头找个急色的。
至于名声,这些暂时不是他去考虑的,目前是把躲在暗处的那人挖出来,之后若是要放弃这个身份,涯海角难道还没有一处容身之处吗?
他实在受够了这样无尽的猜谜,手上掌握的资料已经足够影响整个朝局,就是不确定那关键的一步,否则他分分钟就能把整个南充朝掀得翻覆地。
“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
“把我身后那个蠢货给调走。”
竹青不屑的啧声,“得好像我巴着你不放似的。”
一听,水淼淼气得眼泪都要冒出来,“滚,没人要留你。”
“你不是我主子,我不听你的。”竹青习惯性的回怼。
赵谨言拧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插手他们的事情,看来他得找机会和竹叶,对!和竹叶,否则他和竹青这个二愣子一辈子,恐怕他也不会开窍,眼下正是紧要,可没有这种闲工夫去陪他们耗。
“都下去吧,你们的事情,你们自个解决。”赵谨言。
水淼淼急得跺脚,“你这是打算不管了?”
“我能怎么管?如画为首要,你们别妨碍我,我没那空余时间管你们。”他不耐烦的。
一句话把水淼淼心头的千言万语给堵回去,她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