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儿子险些被东方彦御捉走?有银死了?”连番的打击险些把她吓晕过去。
屋外守着的张捷听见声响进来,对樱傻里傻气甚是无奈,安抚:“你的儿子没事,夏有银也暂时死不了。”
一听,夏如画松了口气,太激动得额头抽抽的生疼,:“有银在哪,带我去看他。”
张捷一顿,避开她的目光,:“还不是时候。”
他的异色尽收她的眼底,问:“什么叫还不是时候?”
她直觉有些不对劲,看了看樱,她同样回避自己的目光,这就很明问题了,有银的情况不容乐观,想着,她立即起身想要走出房间。
没走几步便虚软下来,见状,樱连忙上前搀扶,心疼的劝着:“姐姐,有太医们在,您就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吧。”
“太医有什么用,他不仅仅是夏有银,还是竹叶未来的相公,我如果不尽力去救他,日后我要怎么去面对竹叶?”夏如画企图服她。
大约原本心里也是煎熬,无须太多言语,樱便被服了,“那至少您穿好衣服,外面气温还凉呢。”
“五!”张捷怒吼。
“师哥,这是唯一可以救有银哥的办法,否则我将来也无法面对竹叶姐姐。”樱正视他的目光。
张捷只觉得可笑,就连五都一心想要回南充朝,夏如画又怎么会有在东裕国安定下来的心,不过他也决定不再执着,未来如何就顺应命吧。
夏有银就在隔壁院子的厢房里,门外的太医们正在讨论着病情,看见夏如画的到来,如获得救一般,其中一个太医上前:“公主您醒来真是太好了,里面的侍卫情况不容乐观,请您指示。”
一听,夏如画大惊,连忙推门进去,一进门,满屋的腐臭气味让她拧紧了眉头,心急的上前一看,一声惊呼,身子虚软直接往后跌坐在地上。
床榻上的夏有银身上没有一处好肉,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左眼的空洞,夏如画只觉得浑身发抖,眼眶掉下的眼泪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心疼。
东方彦御就是个恶魔!
“姐姐,您要振作,您是有银哥唯一的希望。”樱也曾预想过这样的结果,可无论如何,正如她的主子所言,唯一能救他的只剩下东方流萤。
或许东方无双的目的便是要让东裕国都知道,夏如画扮演的东方流萤,将成为东裕国的一个信仰,毕竟在东裕国流传的疫症,随时都可能再次袭来,届时她的存在就变得十分重要,哪怕是改朝换代也是覆手之间。
夏如画也自知这样的事实,可她能做什么?就算有青霉素有生理盐水,哪怕是手术工具齐全,她也做不成什么事,她是法医,不是医生!
他们以为她会些手段,便是神医了?这样的错误观念,就算是赵谨言也是深信不疑,她和真正的医生还差得远呢!
夏如画试图打起精神,手微颤的想要认真查看他的伤势,只是惨不忍睹的情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
她捂住嘴巴,只觉得呕心,冲到房外好一阵干呕后,问:“你们判断有银的伤势如何?”
“病患身上多处伤口伤及入骨,并且有厚脓的迹象,估计已经感染,加上他失血过多,我等也没有实际的方案。”太医。
出现脓包是炎症所致,可先注射青霉素,看情况好转再进行清创手术,只是伤口入骨,很可能会引起大出血,期间必须要输血处理,一想,夏如画只觉得可笑!她上哪去准备这些东西!就算准备好这些东西,血型又要如何配对?
过去太过依赖仪器,土方法验血好像有,但是准确度无法保证,输血是大事,输错了可就麻烦大了。
“去准备青霉素注射,我……还要在琢磨一下治疗方案。”
夏如画在房间里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好一阵后只剩下失笑,方案有许多,可每回在脑海里演练一遍,通通以失败告终,败给了唯一的因素,时间。
不管她怎么做,留给她的时间根本不允许这样的保守治疗,重重的叹了口气,她撩起自己的衣袖,盯着自己的手腕,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她可是万能供血者o型血。
正常人一次可以抽400毫升的血,她刚生育过,就算不顾自己的健康,也绝对不能超过400毫升,而且刚生产完的孕妇血液处于高凝状态,她就算可以献血,很可能引起受血者的并发症。
一旁的张捷心情悬着,直到夏如画放下自己的衣袖才松下,深怕她真的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从前夏如画不会有临急抱佛脚的困窘,眼下她正在面对着,多希望从一开始便准备好一切,也不至于现在束手束脚。
正当夏如画打算用自己的血一试,门外一个冷面带刀侍卫敲响了门,“公主,我家主子可以解您的燃眉之急。”
夏如画一怔,随即疑惑,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血型?输血是大事,必须要是同样血型或者是o型血才可以。”
“我家主子很确定自己的血是合适的。”侍卫又。
这就奇怪了,这个东方无双是越来越让她感兴趣了。
“好啊,条件吧,肯定有条件的。”夏如画。
侍卫也不意外,继续:“您的儿子必须要姓张或者东方氏,而且之后无论他身在何方,都要认张捷作义父。”
“什么?这怎么可以!”让赵谨言的儿子认别的男人做父亲,就算是义父,他也绝对不同意的。
侍卫也不勉强,:“这是主子的条件,如果公主接受,现在属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