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捷拧眉,也不能说她不对,也不能说她猜对,说“差不多吧!你这些猜测都是姓赵的教你的?”
“不是啊,电视都是这么演的。”夏如画正色。
小樱罕见的笑出声来,被张捷一瞪,她立即收起情绪,避开他的目光。
张捷又继续说“拓跋雾果突然向拓跋珏表明心迹,期间拉拉扯扯被鲜于那图撞见,鲜于那图嚣张指骂拓跋珏染指同宗妹妹,此事传开,拓跋雾果是幸免下嫁,可是拓跋珏却受到古羌国上下的质疑。”
夏如画打断“等等,我有个疑问,拓跋珏能登上太子之位,怎就轻易被质疑?”
“他登上太子之位,皆因手执圣旨在手,古羌国的朝政上多半不服,更何况先前和拓跋琼互斗让他损失不少心腹,如今太子德行有失,自然就让其他心怀不轨之徒有机可乘。”张捷说。
夏如画只觉得头疼,实在想不明白这古代的互斗,和电视剧里演的不相伯仲,不过她了解拓跋珏,不以为然的说“那也没什么,拓跋珏根本就不喜欢政治,这不就干脆退位让贤。”
“哪有那么简单,太子之位是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吗?”张捷不喜欢她的语气,想了想仍觉得心里有气,冷声质问“你就这么了解拓跋珏?”
“他跟我挺像的,所以可以理解。”夏如画平常的说。
他跟她像?哪里像了?张捷喉咙一阵酸楚,个个她都能理解,唯独不能理解他。
“师哥,还是回归话题吧。”小樱适时出声打断他们继续争论。
缓了缓情绪,张捷又说“拓跋雾果立即四处游说,说拓跋珏是天神降世,宣言鬼神之类的。”
许是看出夏如画疑问的意图,张捷抢先一步说“古羌国崇尚巫蛊,因此人们对此深信不疑,也不知拓跋雾果是有心还是无意,国境内对拓跋珏的流言当真停止了,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鲜于那图挑衅拓跋珏,两人打斗的夜晚,天降外来石将鲜于那图砸死,拓跋珏受伤至今昏迷。”
夏如画大惊,担忧的说“拓跋珏受伤了?难怪我家初馨出生他都不来。”
听见她的惋惜,这让张捷更加不爽,说“你们很熟络么?你女儿出世,与他何关?”
“不是啊,我成亲他也来了,我以为他会替我高兴的。”夏如画说。
“为何就不见你对我这般期待?你我的交情不比他少吧。”张捷心中忿忿不平。
夏如画目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嘀咕“你是奸人一派的,我们是对立,我怎能对你有所期待。”
“两位!还是言归正传吧,太子之事比较紧急。”小樱自觉夹在两人中间,有些坐立难安。
张捷拧着眉,移开目光,继续说着“古羌国又开始谣传,天神责罚之类的,唯有当事人拓跋雾果还坚持声称拓跋珏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可是此番没有人相信,毕竟天外来石是天谴,若拓跋珏是天选之子,就算砸在他头上,也会得天神保佑,因此拓跋珏的势力渐渐动摇,而拓跋雾果身为案件关键被其兄长拓跋瑛囚禁,每日受折磨。”
这封建迷信真的太可怕了,夏如画又疑问“那拓跋瑛为何不将拓跋雾果杀了一了百了?”
“拓跋雾果是巫女,这也是她的高贵之处。”张捷说。
“所以oss是希望我救醒拓跋珏,顺便把天谴给解开谜底?”夏如画猜测。
听见她言语的平淡,张捷又是拧眉,说“你不是拓跋珏的好友?就这态度?”
“那不可能千里迢迢,诡计多端的把我从南充朝骗来,只是帮他解决棘手难题?”夏如画疑惑的看似自言自语。
一旁听着她的话,张捷本想敲敲她的脑袋纠正,她随即又恍悟“不是,和我谈条件的时候,拓跋珏还没出事,所以当真不是他和我做的交易。”
“自然不是,我义父若想要得到你,方法多的是,根本无须多此一举。”他的手段更加残忍,断不可能死区区一个婢女便能了事的。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尽快会南充朝为紧要。”夏如画露出喜色。
“那太子怎么办?”小樱紧张的问。
“等我回去确认谨言安好,届时再和他一起去古羌国救拓跋珏。”而且他们本来就打算要应拓跋珏的约,她娘亲的线索还在拓跋珏身上呢!
在她心中,还是赵谨言是第一位,这样的答案张捷早就知道,就是听见从她口中说出,仍免不了难受,冷道“只怕到时候拓跋珏会等不了吧。”
夏如画暗下眼帘,思量了一番,“也对,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去救了拓跋珏,然后再派人传信给谨言来接我。”
张捷心中无奈又好笑,她莫非没听懂他的意思,就算和她交易的人不是他的义父,好不容易送上门来,他也不可能放她回去。
小樱不同夏如画的乐观,张捷的心声她都能猜到的,突然陷入自责,若自己不是自以为是,以为把她带回去,总好过主上派人来捉拿,那时便要付出太多无辜性命,可惜自己错了。
在路上赶了几日,古羌国终于到了,张捷拿出令牌,甚至连太子东宫都能畅通无阻。
这不禁让夏如画好奇,她伸手瞧瞧的摸上他的腰间,试图把令牌偷来一看。
“哎哟,你作甚打我。”夏如画惊呼。
张捷睨了她一眼,“看来那姓赵的把你给宠坏了,什么规矩都没教你吗?”
“什么规矩,谨言对我好这呢!不像你,他可从不打我。”夏如画呵护着传来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