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得寸进尺的要求拧眉,赵谨言冷声拒绝“不准!”
就她这细胳膊,不伤害自己就偷笑了,还如何防身。
夏如画眉一拧,骂道“你怎么那么霸道,你是恶魔吧?”
“随你怎么说。”他不再理会她,干脆退到角落闭目养神。
“赵谨言你太可恶了!”
马车稳定的在路上行走,只听见奢华的马车里不时传来夏如画的怒骂,大约她的心思都在怒骂上,连晕车都治好了。
回到临安城的夏如画窝在房间捣鼓,写了满当当的一张白纸,本来想学赵瑾言取名字,结果思来想去都想不出好听的诗词,于是就随心了。
同样在房里绞尽脑汁给父王写求职信的赵谨言瞟了她一眼,被她的认真吸引了兴趣,他将信纸递给竹叶,起身上前查看。
白纸上一连寸的夏氏名字让他拧了眉头,轻斥,“你怎么还给他取名字了。”
这有名有姓的,那日后要放逐也不好操作啊。
竹叶识破他的打算,打趣道“有了名字,日后存了感情也好记些,总不能乞丐前乞丐后的叫吧。”
夏如画微笑点头认同“是人就得有个名字呢。”
“就是,就跟宠物一个意思。”打趣完赵谨言的竹叶又打趣夏如画,这样的欢乐还能让她忘记哥哥还下落不明。
床上养伤的人儿心头百感交集,仍是自卑的他也不敢发言,只能默默的听着。
夏如画自然没发现她的隐晦,说“没错,就跟宠物一个意思,我决定给他取个名字叫夏有钱,有钱有钱,光喊就觉得开心。”
噗嗤一声,竹叶忍耐着爆笑的冲动,说“你怎么不给他取个名叫旺财?”
夏如画一怔,终于明白她之前的意思,说“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是嘲笑他是狗呢?我的跟班怎么也不能和动物一个等级。”
赵瑾言见事情板上钉钉,先顺着她的意思吧,省得她又绞尽脑汁各种演戏,“这名字太难听了。”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我,真的好吗?”要嫌弃也背后说啊,净知道下她面子。
“就叫夏有银吧!”
夏如画品味着,尽管对他取的名字很满意,仍是不悦“你让我一回会死吗?怎么什么都要压我一头。”
“你必须承认我的品味比你高,身高也比你高,这就是个最好的证明。”
夏如画不服,她恼羞成怒站在凳子上,俯视着他,指骂“你等着,我们现代有个增高神器,只要我造出来,我肯定比你高。”
赵谨言嘴角一扯,不屑的样子让夏如画气得直跺脚,一个踩空,屋内四道惊呼声齐齐想起。
“你是非得摔一次才甘心吗?”赵谨言抱住她的娇躯仍不悦的微斥。
“反正你会接住我的,怕什么!”夏如画露出甜笑。
忆起过去的种种,落寞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相识犹如昨日,爱慕的心从悸动变得冷淡,赵瑾言心里头苦涩,连咽口水都觉得酸得难受。
他望着头顶上一轮明月,声声叹息随着落叶飘下,今后该何去何从?他好似已经失去方向了……
自两人冷战已有数日,平时形影不离的两人,夏如画身边一连数日都不见赵谨言的踪影。
夏如画情绪也不如往日的热闹,默默的吃着早膳。
许凌优雅的擦嘴,关心的问道“画儿,你和谨言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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