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止让赵瑾言惊讶,就连拓跋珏也觉得震惊,和她在一起不过数日,自问自己没有透露半句,她竟然就把事情捋清了?还是那只是她在虚张声势?
赵瑾言却没有他的心思,一心以为夏如画只是被他蒙骗,说“你听见的并非事情的真相。”
“你又在质疑我了?”夏如画不悦的眯眼看他。
她的正色让赵瑾言心头抖了抖,说“我是怕你被有心人误导。”
“他什么都没和我说,我倒是希望他来误导我呢!”这几天打哑谜都让她的脑细胞快速死亡了,幸好终于把思维给捋顺了。
“我很好奇你究竟觉悟到哪种地步。”拓跋珏目光紧盯着她,心头因为期待而狂跳。
这是想试探她呢?没有证据她是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的,夏如画一心要给他好看,也不在意透露出来,说“那日在官道上的黑衣人和在嵩山埋伏的是同一帮人,追击我的人和伤害竹叶的却不是同一个人,我推断,当时张捷带着死拖把的三两护卫准备趁乱暗中绑架我,可惜张捷带来的人起了杀心,张捷不得不到最后关头现身,在谨言去了嵩山后,张捷出现让小乞丐改口供,说是拐骗的地址在临安城附近的松山,小乞丐心头内疚,多番想要打消我的念头,只是没想到我固执想要抢功劳的心情才让自己被蒙蔽,否则也不至于被绑了。”
说到最后夏如画原本的气势渐渐消失。
瞪着她委屈的表情赵瑾言心头很是无奈,幸好她还知道自己的错处,原本愤怒的心情渐渐平复,他阴鸷的目光瞪了他们亲密的接触,说“如今我替你解决了那个无能弟弟的爪牙,你该满怀感激,还不速速放手!”
“你以为我怕他?不过是顺势解决他罢了。”拓跋珏就是不乐意他脸上的高傲。
“言下你是不打算放人了?”赵瑾言心头起了杀意。
“是又如何?”
听他们一来一往,夏如画不悦,又挣扎一番,怒斥“你为何不放人?就算你是我妈的学生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行动,我要和谨言在一起。”
那边赵瑾言不以置信的看向拓跋珏,心中又忍不住讽刺,就凭他也能得到未来岳母的青睐?!
不理他们的震惊,夏如画,比你的身份要高一级别的。”
赵瑾言的心情起伏落差险些让他口吐鲜血,这种身份不要也罢!
“你是怎么知道的?”单凭那副手术工具大约不足以说明什么吧,拓跋珏心情顿时紧张,眼前的丫头真的太可怕了,她无害的外表把她细腻的心思给掩盖得很好。
“你开口闭口都是老师,肯定是日常说溜了嘴,你们古人可不叫老师,应该叫夫子或者先生才对,结合种种也不难联想吧。”夏如画条理清晰的说。
赵瑾言嘴角扯了扯,她的光芒总能让他移不开目光,若是和她厮守终生,完全无需担忧日子的寡淡,倒是希望她别太过活跃才好,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整个南充朝都是清一色的柔弱姿态的女子,实在叫人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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