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拔腿就跑,将黑衣人引入自己设下的陷阱之中,无奈这样的打击根本算不得什么,尽管黑衣人身上挂了彩,可是他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继续向她逼近。
“乖乖的跟我走,可免皮肉之苦。”黑衣人冷冷的声音威胁着。
“我,我要是跟你走才要受皮肉之苦吧。”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被俘虏了,他们肯定是要严刑逼供的。
“那便怪不得我下狠手了,主子只要你活着,可没说不能少胳膊和腿。”他脸上的笑意仿佛带着血腥,可把夏如画吓坏了,心想这回肯定是死定了,认命的紧闭着双眼接受这样的事实。
只是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痛疼,一阵微湿的液体点点撒在她手上,夏如画睁眸一看,眼前是仍在喷血的黑衣人,抽搐了一会便没了动静,见惯这样的场面,她倒是松了口气。
“没事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如画回眸看向来人,同样是黑衣装束,甚至是蒙了面,那双熟悉的眼睛却让她一下便猜测出他的身份,惊呼“张捷?你跟他们一伙的?”
“不是的,我知道他们要对你不利,便偷偷混在他们当中,暗中伺机保护你。”张捷解释。
听罢,夏如画原本混乱的情绪骤然冷静,因为惊恐而分泌的肾上腺亦随之平复,她目光陌生的盯着他好一会,他的解释实在难以让她信任,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谎言,而且他有许多机会可以救她,却偏偏要等到最后关头。
突然她想起了竹叶,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血腥,立即跑回去查看竹叶的情况。
倒在血泊中的竹叶让夏如画僵住了脚步,她顺着本能立即为她包扎,准确无误的将她的伤口止血,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否则就算她是妙手回春都无法挽回了。
“如花,我们该离开了,否则——”
夏如画冷声打断“你别装模作样了,你可以早些出现的,为何要让竹叶做这样的牺牲。”
她的指责让张捷无法反驳,说没有私心是假的,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和上级抗衡,更何况伤的是赵谨言的婢女,他自然是不关心的。
“你不懂情况紧急,快跟我走,若是让他捉住你,你日后将永无天日。”
“他是谁?你告诉我,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她是个站在天平中央的人,可如今在她眼里,无论对错,只要能让那个幕后之人付出代价,就是杀人她也不怕。
“……你斗不过他的,就连那姓赵的也不是他的对手。”幕后的那人是他见过最凶残的人,他所了解的,或许在这整个南充朝都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往日的情谊早已经烟消云散,夏如画眼中充满的仇视,说“你作虎为怅,自甘堕落,别把所有人都看成你一般,谨言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他一定能将你们绳之於法。”
被她的话刺痛,张捷压抑住内心的愤怒,走上前头,说“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去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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