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模样可不像要表扬,倒像是要将他凌迟似的,他已经很注意自己的行为,和未来瑞王妃保持距离,莫非他家主子连闲聊几句都能吃醋?
赵谨言受不了他诡异的目光,说“玩忽职守的你还好意思逞功?”
“公子,您能讲理吗?我何时玩忽职守?”竹青大喊冤屈。
赵谨言瞥了他一眼,问“英雄呢?”
“英雄……”仅仅是一句疑问,自小到大的相处让竹青立马领悟他的意思,委屈的嘟囔“那不是您让我们别上去打扰的吗?”
赵瑾言看着他喊冤般的模样眯了眯眼,不同先前的阴沉,正色道“据说男子上了年纪就该趁早娶妻生子,否则会得臆想症,你是想我替你寻觅个良妻还是为你找个大夫诊治?”
竹青背脊一凉,娶妻生子意味着没有自由,问诊就医就更加滑稽了,搞不好还被谣传他得了什么隐症。
“公子,主仆有序,您都没娶妻,我哪敢跑您前头,这不就是大不敬嘛!呵呵。”竹青原先的气焰全无,讨好的陪着笑脸,果然和他讲理,总是能百口莫辩,他总能轻松的将你一军。
见他收敛,赵谨言亦不斤斤计较,“看来你还有些规矩。”
“公子明鉴。”竹青奉承的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他活了二十年来的心得。
“你们再不来吃,我就要吃光咯!”夏如花满嘴食物,连头也没空回的威胁。
赵瑾言这才收回目光,亏得对象是夏如花,也算是一个美好回忆,要是换成别的对象他还能会错意,定要他卷铺盖走人!
“如花,你爹呢?”竹叶从后院进来,找半天都不见人影呢!难道她没发现她爹失踪好几天了?
夏如花旋风进食的气势一顿,一双杏眸眯起,揶揄道“怎么?竹叶你看上我爹那老古板了?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你当我后——。”
“就你这张嘴!”竹叶恼羞成怒的捏了捏她油腻腻的嘴唇,制止她说出更难听的话语,沾了她嘴唇上的油腻,嫌弃的擦了擦,又说“你就不关心你爹的行踪?”
“他要么就在花楼给孤儿授课,要么就在府衙整理案宗,还能有什么行踪。”这一年来的相处早已经习惯了,这又不是他第一次失踪,也就是生活逼人来,她才练就这身铜皮铁骨,否则按照她在现代养尊处优的生活方式,哪能在这古代活下去。
“巧了,这两个地方我都去寻过,都不见他的踪影。”竹叶说。
都不见人?这就奇怪了,不过往常她也没心思去寻过,只觉得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被拐卖不成,夏如花模棱两可的没了主意。
“可有问过熟人?”赵谨言心思清明的问。
竹叶摇头“问过了,都说没见过,不过那个知府左大人倒是说了句文绉绉的暗语。”
一想到左京堂很可能涉案,赵谨言紧绷起来,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情为何物叫人疯狂如斯,莫非你爹有个秘密情人?”竹叶问出心中疑惑。
夏如花立即否认,“不会,我爹可是把我娘的灵位日夜不离身的带着,谁这么不避讳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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