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夫人,你可得说清楚了,究竟是何人如此污蔑你家夫君我?莫不是以为我们锦衣卫的人提不动刀了么?”
“这样说的人可多了,夫君莫不是要挨个抓起来?”
“挨个抓太麻烦了,不如见一个抓一个!”
说着,徐大少本着自己不是君子的原则,突然伸手将对面玉人的手给抓住了。
朱云轻本能的一缩,结果她这养尊处优的小身板,岂是一直坚持锻炼的少年的对手?而且很快,她也反应过来,这可不再算是登徒子行为,而是合法动作了。
“纵使以殿下之尊,这般污蔑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什么代价?”
“当然是我徐家家法咯!殿下可曾准备好了?”
面对徐钦极具侵略性的发言,配合着他压迫性地肢体语言,朱云轻明显有些招架不住,眼眸中开始蕴起水雾,一时间竟说不出一言半语。
徐大少面对着这合法的可餐秀色,顿时也是心火燎原。默默吞了一口口水之后,缓缓绕过这方小小的桌子,一手继续拉着她的手,另一手也轻轻抚上她的另一边肩头,然后躬身便往那张红润的樱唇上印了上去。
良久,唇分。
朱云轻的娇颜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而且可能是有些缺氧,只能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徐大少。
小样!看你还敢不敢在你夫君面前毒舌!对于这位妖女殿下竟然在自己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的模样,徐钦心头暗爽不已。另一边,被他自己的理智压抑多时的本能渴求也在这一吻中轰然爆发,虽不至于整个人完全失控,却也已成星火燎原之势。
朱云轻几乎是无意识地被他半抱起来,带到红色帷帐旁,直到被他那笨拙的解翟冠的手法,给弄疼了,才回过神来。而此时,她已是被整个扑倒在了一片红火的帷帐中,大红霞帔也早已被糟糕的手法给解开了大半,露出内里鸾凤和鸣主腰。
与此同时,徐钦也是真的感觉有些淡淡的忧伤。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包括打开气氛,再出其不意直接吻懵了朱云轻,再顺势搂着她的纤腰向真正的战场转移,甚至连继续一边唇手追加施法连击,一边抽空解开霞帔的盘扣,一切都很顺利。结果在面对那本无关紧要的翟冠的时候,居然败下阵来!
踏马的!这到底是有多少根固定用的簪子?!
“夫君不用着急,还是妾身自己来取吧…”看着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回过神来的朱云轻顿时忍不住再度笑出了声。
徐钦则只得讪笑着从她身上爬起来,狼狈得就跟在悬崖上的至尊宝一样,看着她去到梳妆镜前,将那该死的翟冠取下。
经此一打岔,原本的十成气氛也去了八成,又不是后世的电影,还能暂停之后马上无缝继续。徐钦也只好讪讪地回到了桌前坐下,郁闷地自斟自饮起来。
正当他准备再给自己的杯中斟酒的时候,解下翟冠的朱云轻也回到了桌子旁边,并抢先拿起了桌上的白瓷酒壶,轻轻为他重新斟上了一杯。
“喝酒伤身,妾身倒是想多和夫君说会儿话的。不过若是夫君想就寝了的话…”
徐钦此时心中郁闷,明明是满分秀操作,结果被几根簪子给秀了,要不是现在出去更丢脸的话,他都有掩面奔逃的冲动。
“呵呵,说话好,说话好,刚刚为夫也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这也足以说明刚刚为夫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言!要知道,为夫之前可是守身如玉的,甚至有些知情的,还在背后乱嚼舌根,说为夫有断袖之癖,或是怀疑为夫身体有恙,都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是,夫君有君子之风。不过妾身早说过,妾身其实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徐家人丁不旺,妾身也是知道的,若是日后夫君有中意的,身世也清白的女子,妾身一定不会反对。”
诶?这是什么操作?说实话,徐钦有点儿谜了。
“比如像关姑娘这种,其实就很好,虽是出身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还是个端庄贤淑的性子,又明显钟情于夫君。若是夫君不好开这个口,过些日子就由妾身去向母亲大人禀明好了。”
喂!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即使以徐钦的智商,也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操作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所以,若是夫君不中意这位关姑娘,那还有哪家中意的姑娘呢?”
总算是图穷匕见!原来是摸底来了!
都说狗改不了那啥,看来自己这位郡主老婆大人,要该掉这恶劣的本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这种事,不必急于一时吧?为夫可是正经人,哪会随意勾搭什么人…再说了,就算是要为徐家开枝散叶,你我都还年轻,往后多努力些就行了…”对于规避陷阱和送命答案,并顺势找任何机会转移话题这种事,徐钦还是比较有水准的。
但这次显然朱云轻也是早有准备,并未让其阴谋再次得逞。很显然,同一招对她应该只能用一次,这就有些麻烦了…
“如果夫君现在不说,那日后可就不能怪妾身咯…”
呃,要不要这样玩的?徐钦顿时心情更郁闷了。这分明是釜底抽薪之举,面子里子可都被她得了去。
虽说目前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勾搭上谁,关雎这边虽暧昧,但始终心有芥蒂;而另一位蒋家小姐,也是纠缠不清,却也还没真到那种地步。不过要他现在就许诺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