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臣弟认为,皇兄不必过分自责,所谓事急从权。再说,皇兄为大凉之皇,有多少女子想为皇兄做事,皇兄还看不上眼呢,她能有幸为皇兄解毒,也算是她的幸运了。”

刘纯一长叹一声“话虽如此,可皇兄的心中,总觉得有一点点的意难平啊”

“臣弟向来佩服皇兄的知恩图报,但身为皇上,有的时候,还是要顾全大局,不必为了一点小事,而忽略了我朝的社稷民祉。再说,也不一定此女的死因便是为了这清白的失去,也许真如刑部调查后,她的哥哥所言仅仅只是琐事而已。”

刘惜一看向刘纯一,甚是认真的说道。

“皇兄自是知道顾全大局,以我朝的社稷民祉为主,因此,才来找皇弟聊聊心事,听皇弟这一说,心下了然许多。另外”

刘纯一轻呡了一口手上的杯子里的茶水,“那夜之事,我已差如影在暗中查探,究竟是谁?竟是于我房中下此毒药,希望皇弟亦暗中多多留意,一有消息,便来禀报于皇兄,朕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

“皇兄放心,皇兄如此的信任于臣弟,臣弟定当尽心尽力去配合皇兄彻查此事。”

“行,那”

刘纯一站起身来“皇兄便回御书房了,近两天的折子,朕那案几上摆都摆不下了。”

刘惜一亦忙站起了身来“皇兄还是要多多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了。”

耳中就听刘纯一长叹一声“身为皇上,又焉有不累之理呢?容修”

李容修听了,知他的意思,忙把衣架上的披风拿了过来,细心的替刘纯一披上。

刘惜一见了,忙亦跑到衣架边,取下自己的黑色披风,跟在刘纯一的身后,向门外走去。

刘纯一见了,回过头来“二弟,这外面的天这么冷,你就不要送了,让玉树送我们到府外就行。”

“这怎么能行,我们虽是兄弟,但更是君臣,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

刘纯一听了,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阻拦,抬脚向‘惜王府’外走去

早有候在门外的太监,见皇上回宫了,急急的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站在‘惜王府’外,望着渐渐远去的刘纯一的背影,刘惜一轻叹一声,在心内道人都道这皇上高高在上,却不知,皇上好当,好的皇上却极是不易,看着大哥为了新凉皇朝的民生社稷,日夜操劳的劳心劳力,是不是

得择个适当的时机,劝他早日宠幸后宫,开枝散叶,诞下皇子

以期皇子们早日长大,替他多多分忧

见刘惜一站了许久,都没有回王府之意,一边的玉树轻轻的叫道“王爷,王爷,寒更冷冽,王爷早点回府吧。”

刘惜一听了,回过神来,对着玉树道“是呢,这天儿,是真的冷,回吧。”

仁相府的仁心居。

何喜从那刑部回来后,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心下甚觉生气这个死女人,不等到自己把那十千两金子给要过来,便敢死?

想想自己,真是亏大了,跟一个丑女人赌骰子大小,竟然输得一踏糊涂。

如今倒好,要回来的路都断了。

这么多的金子,自己要在这新凉皇城内耀武扬威的暗中要多少的保护费才能收得回来?

既要瞒着刑部的那帮人,让这些小商贩们不敢去刑部报案,又要瞒着自己的爹爹,当朝丞相何仁。

哎,想想都难。

这下好,这个死女人,说死就死了。

自己先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传言或许有误。

今儿在刑部亲自看了,不是那个在赌坊里从容淡定,处变不惊的那个丑女人,还会有谁长成那绝世丑颜?

那标志性的脸,远远的就认出来了,身上的那袄子,亦是跟那天在赌坊时穿的一模一样。

哎,何喜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有自认倒霉了

还想使计抓住她,以威胁她的哥哥呢,看来,一场空了

刑部。

李崇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眯着眼,用双手揉着自己两侧的太阳穴。

钱师爷站在旁边,正在认真比对着一宗案子的证人口录资料

“钱师爷,去,把前天那投河自尽的女子的案卷拿过来”

李崇德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说道。

“李大人,那个案子前两天不是早就已经结了么?”

钱师爷从资料里抬起头来,那眼睛由着镜片上面露了出来,看向李崇德,提醒着。

“我知道,我再看看,我总觉得吧,这案子的前因后果太过完美了,完美得有点不太真实。”

说完,李崇德站起身来,舒展了舒展筋骨。

“大人是不是多心了?这投河自尽的案子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与这案子一模一样的结的?”

钱师爷对着李崇德说道,想想,又加上一句“再说,那死者的哥哥,也没说我们刑部判得不对啊。”

“去拿吧,不用解释,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我再看一眼,真没什么,就丢完结案子里去就是了。”

“是,大人。”

钱师爷放下手中的资料,向着后面的案宗室走去。

李崇德一页一页的翻开那案宗从渔夫的发现,到运回刑部,到张榜悬告,到死者的哥哥前来认领,到查明系投河自尽,似乎一环套着一环,一点意外都没有。

看不出一丝丝的疑点。

但不知为什么,李崇德总觉得哪儿缺点什么

但具体缺些什么?又找不出来。

想想那皇上,那惜王,那何喜,包括自己的女儿李容兰,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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