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离心在心下思道:这刘纯一怎么会至今无出呢?没道理啊...

继尔,在心下摇了摇头:敢情这刘纯一,大约是一天于晚的忙于国事,倒是耽于后宫了。可惜啊,可惜,这么青春美好的年华...

这院离心一边在心下思着刘纯一之事,一边又在心下愁闷着竟是这独孤西流送自己回那新凉...

这要真是他相送,那么,能安全抵达新凉的可能性,与独孤西泠的护送比起来,要从百分之九十九跌到百分之五十了...

不过,这会儿一听,这独孤问天在那独孤西泠的禀报下,竟是同意独孤西泠与独孤西流一齐送自己回新凉了,心下立马又开心了起来...

这两人的概率一中和的话,那就百分之七十多了,多半能安全到达新凉了...

最多中间,经历那么一丢丢波折...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挫折,没听到那独孤问天说,若自己有什么闪失的话,唯独孤西流是问么?

想来,便是那独孤西流有心怎么了自己,也会三思而后行了...

心下正盘桓着呢,就见独孤问天此时,竟是缓缓的由那养心蹋上走了下来,踱到风清离的身边,“离妃这么标致的一个人儿,怎的就流落民间了这么多年呢?

哎...本王为离妃觉得不值啊...

既然流落于我西域民间,为何不早点到我西域皇城里来呢?这些日子真是受苦了。”

院离心不知这独孤问天缘何莫名的有这一说。

细细审度这独孤问天的话,再细细观察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看上去倒亦是出于真心而非假意。

忙站起身子来,浅浅的施了一礼:“西域王上多虑了,这皇宫里有皇宫的优越,这民间亦有民间的乐趣。”

独孤问天,听了院离心的回答,心下思道:没想到,这女子竟是一个随遇而安的。

于是,笑着道:“离妃所言,倒是见地甚高。与那些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女子比起来,倒是甚令孤刮目相看...

孤今晚在宫里头摆个小小的宴席,不知,离妃...”

独孤问天望向离心的脸上...

离心听了,淡淡的咧嘴一笑,那眼儿便弯成了细细的月,雪白的贝齿也变得似白白的珠玉似的可爱。

独孤问天不禁一怔...

自己人到中年,后宫向来不缺漂亮的女子...

在这向来以笑不露齿为美的年代,怎的这女子这么咧嘴一笑,倒是多了一分憨,两分娇,三分甜来...

全无半分的矫揉造作。

独孤问天再开口时,那语气未免便柔和了几分:“怎么,离妃...?”

院离心轻轻往前挪了几步,本还想再走几步呢,可是,却不习惯后面这长长的拖着的裙尾...

于是,站定了身子,看向独孤问天:“离妃多谢王上的美意,这些天来的惊惧,已是让离心几夜都未曾好好的合眼了...

本来...”

离心沉思了几秒:“本来,离心已习惯了这西域民间的村野生活,沉醉于西域这一望无际的草原美景之中,想一心一意的做个民间自由的女子。

哪知...”

说完,离心轻轻的一声长叹...

一边的独孤西泠听了,忙适时的低下了头。

独孤问天见了,‘哈哈哈...”

仰天一阵长笑:“看来,倒是泠儿在村野里暗访时,见色生心了,没想到,泠儿把你藏得这么好,这不,连孤都到现在才懂。

想来,若不是那纯皇在先的话,孤倒亦是很中意你与泠儿的。”

“父王。”

独孤西泠的脸瞬间便红到了耳朵根。

一边的睿王独孤西流见了,牙根恨得痒痒...

离心见了,在心下思道:我当初叫小五子与小福子两人画这西域皇城的地图时,听他们两人的意思,这独孤问天,甚是偏爱这独孤西流,而对这太子独孤西泠却不咋的。

如今这么一看,这独孤问天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拿捏在心的。

看他听到自己是新凉的离妃时,第一反应便是派人送自己回新凉,说明,他不想与新凉发生任何纠葛,而受到那刘纯一的误解,从而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说明他的心中有西域的子民。

第二次,当他听到刘纯一唯一的亲骨肉也在西域时...

独孤西泠的正确分析,他是听到心里去了的,立刻便允了独孤西泠的请求,再次说明,他不想因为自己与小环的事儿,而让两朝之间生出什么罅隙来....

以自已看来,便是他不能算是一名好皇帝,至少也不是一位轻易便错下命令的昏君。

只是,他为什么要派那喜寻花问柳的胖蛋作为卧底?常伴在独孤西泠的左右呢?

又为什么会大兴土木修造睿王府?

离心的心下这样想着,那面上,可没闲着,忙对着独孤问天亦是羞涩的一笑:“这不,被逼无奈之下,离心只得亮出身份了,毕竟,在离心的心下,总觉得与去新凉比起来,乱了西域太子的心,就是离心的不对了。”

“哈哈哈...”

独孤问天听了,又是一阵仰头长笑,笑完,把眸子甚是欣赏的看向院离心:“看来,我西域的太子泠儿虽一时迷于离妃的姿色...

听离妃的意思,还算是一个明白人。”

院离心转过身子来,此时,也不惧这独孤问天,“是的,至少与西泠太子相处这么几日下来,西泠太子的身上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虽曾欲对本妃子用强,但,当得知本妃子的确切身份之后,倒时时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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