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廖俊彪的弟子身高足有一米八,加上体型强壮,给人很强压迫感,他发出粗鲁的嗓音说:“家主放心,我上去就让那小子滚下去!”
陈渡他们都是微微侧目,这个廖俊彪够狂妄。
不过他也有狂妄的资本,本身他的实力与林刚他们这些年轻弟子相当,所以体型高大的他立刻多出几分优势来。
他们这三名弟子,除了白云观林刚与廖家廖俊彪,还有一名来自崇明观的唐哲,这位唐哲体型最为弱小,但是却给陈渡一种异样感觉,那感觉类似于人小鬼大,不可轻视。
现在擂台上那名红袍修士举着双拳,下来的人欢喜雀跃,都很看好他。
“还有谁?”红袍修士大叫一声,希望继续迎战对手,他本可以歇息一下,等其他人对战几局再与胜出者交战,但是他感觉体力还很旺盛,想一鼓作气赢到最后。
廖俊彪一步步走上去擂台,对面红袍修士看到他,认出是刚才坐在裁判身边的人:“你上来做什么?”
廖俊彪傲慢地指指他,说:“正式告诉你一声,我们宣城三大势力,清河廖家、白阳观、崇明观也打算参与三花草的争夺,你如果识趣,自动滚下去,免得我动手。”
红袍修士顿时大怒,沉声吼道:“猖狂,你们这些大势力弟子就一定能赢吗?我可是连赢六局,你先吃爷爷一拳!”
红袍修士充满愤怒的一拳打来,廖俊彪猝不及防,只能硬抗,挥起双臂抵挡住红袍修士的拳头。
如此猛烈的一拳,廖俊彪竟然没有动,反而是红袍修士的拳头被震开。
廖俊彪紧跟着便是一脚踢了过去,红袍修士想躲避,但是速度没有廖俊彪快,被一脚踢飞,整个人在空中还吐出了鲜血。
轰的一声,他砸落在了擂台外,那里有一个木架,被他的身体砸得稀巴烂。
按照规矩,但凡被打出擂台,无论有没有受伤都会被淘汰出局,更何况红袍修士已经重伤,被旁边聂家的工作人员抬走。
“哈哈,我这个弟子让各位见笑了,下面你们两位派谁出场?”阴凉处,廖飞大笑起来,让子虚与千松商量派谁出战。
子虚道长也被廖飞的实力刺激到,当下心里有些没底,看向千松说:“千松老弟,好钢用在刀刃上,我家林刚我打算最后让他出战,先让你的弟子上去会会廖家人吧,相信你调教出来的弟子不会让我们失望。”
千松道长何尝不知道子虚是心里没底,但也不便拒绝子虚,因为子虚的话说到了那个份上。
他向廖飞确认道:“廖光头,咱们三家的比试是三局两胜吗?如果三名弟子都没有取得两胜,那又该如何?”
“这个好说,继续加赛,直到比出独胜两局的人。”廖飞早就想好应对这种局面的策略。
千松道长估计应该会有加赛,所以对于自己的弟子先出战没有什么意见,便转向子虚说:“也罢,我家唐哲率先出战,让你家的大弟子林刚好好看着。”
唐哲体型不大,只略微比夏晚高一点,她看着唐哲,憋着笑,觉得他上台会让人误以为是小孩子。
“陈渡哥哥,崇明观的唐哲能行吗?我怕他不是台上身高马大的廖俊彪的对手。”
陈渡一直抱着看戏的心态,闻言仔细看了看唐哲与廖俊彪,一矮一高,一瘦一壮,但他还没有发表意见,瘦弱的唐哲突然发出袭击,钻到廖俊彪一拳打在了他的裤裆上。
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廖俊彪打得翻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裤裆。
在场,无论是陈渡与夏晚,还是子虚、千松、廖飞,以及台下的观众,都是被这种突发情况雷得目瞪口呆。
陈渡也终于明白唐哲为何会给他那种异样感觉。
这他妈还有人这样打擂台吗?
此时,许多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廖飞瞪着身边千松道长,语气不悦道:“千松,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啊,哪有这样打擂台的?”
千松道长满脸尴尬,目光从身形矮小的唐哲身上收回,不好意思笑道:“虽然我这个弟子出手另类,但是没有规矩禁制这种攻击吧,他这也算是机灵过人,合理利用规则。”
被千松这么一说,廖飞的眼睛瞪得更大,然而无话可说。
他又看了看台上倒在地上,捂着裤裆依旧无法起身的廖俊彪,如果他在三十秒内还能站起来,可以继续比试,但现在三十秒已过,他依旧无法起身,只能判他第一局,败。
“你们两个,还不上去把俊彪抬下来,嫌不够丢人吗?”廖飞气得向身后的族人发脾气,待到他们急忙上擂台抬下廖俊彪,廖飞看向子虚继续说话,“子虚道长,该你家了,如果这一局再让台上那个阴险的小个子赢了,那株三花草就彻底与我们两家无缘。”
子虚道长自然知道这一点,三局两胜嘛,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有时候又会不断加赛,连续比试十几场才能分出最终胜负。
他的心思不由得再落到陈渡身上,目光悄悄看他。
陈渡站在原地,干脆闭目养神,那意思很明显,别找我,我没兴趣。
子虚只能还是寄希望于林刚,拉起他的手,认真道:“林刚,那个廖俊彪输就输在大意,你已经看到他的下场了,所以你一旦上台,必须给我十二分小心,守好自己的身体不被伤到,然后在此基础上,抓住合适机会挫败对手,反正你也不急着赶时间,所以你大可以在台上与那个出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