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出去,难道不怕吗?”这穿太极袍青年说道,看着郭凡跟李友瑶。
“这是我外甥女,是他的侄女!”李友瑶的舅舅指了下李友瑶,然后又指指躺在上李友瑶的大伯。
“嗯。”穿太极袍的青年点头,然后看向李友瑶的大伯。
穿太极袍的青年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杯子,从容的从口袋拿出一张符纸。嘴里念叨着,然后轻轻一挥,符纸燃烧起来,他把符纸往水房
杯里面丢,说也奇怪,在符纸碰到水杯里面的水时正好也燃烧殆尽!
“他是被气入体了,喝了这杯符水即可醒来。”穿太极袍青年递过去放了燃烧的符纸的水杯。
李友瑶看向郭凡,郭凡点头,这李友瑶的大伯确实是因为气入体,不过跟之前火葬场那两个哥们不一样,李友瑶的大伯是属于这次近期气入体,而火葬场那两个哥们是持续的,大量的。
李友瑶的舅舅扶着李友瑶的大伯把符水喝了,没一会儿,李友瑶的大伯便咳嗽两声醒了过来,双眼迷茫的看着大伙。
“这是茅山下来历练的道长。”李友瑶的舅舅介绍着穿太极袍的青年。
“贫道是茅山弟子洪湖,正好路过此地!”洪湖冲李友瑶的大伯点头。
李友瑶的大伯又往洪湖后看,看到了李友瑶跟郭凡,然后激动的咳嗽两声:“小兄弟,真的被你说中了。”说话的声音颤抖,看着郭凡很是激动。
李友瑶的舅舅跟洪湖也转看向郭凡,这里的小兄弟肯定是指的郭凡,因为他们后面除了李友瑶,只有一个是小兄弟。
“说说看,你怎么回事?”郭凡笑道,顺便冲洪湖点点头。
李友瑶的大伯看着李友瑶,说不出话来。
郭凡冲李友瑶说道:“你先在外面吧,有事我们叫你。”
李友瑶的大伯看李友瑶出去后,开始慢慢叙说。
李友瑶的大伯叫李天工,虽然四十出头,经常锻炼体,看着也就三十多。在一个公司工作了二十多年,由于子比较直,一直都是基层员工。
前一段时间,李天工把自己的一个方案递给领导,结果跟领导的意见不合,领导认为需要节约成本,用普通的材料,而李天工认为材料不能节省,否则质量不合格,结果两人闹得不欢而散,领导也没给他签字。
提前下班的李天工走在路上,心中愤愤不平,正好看到一个胡同里面有两个男的在调戏一个女同志!
李天工是一个很正义的人,看到这样的况,立马就向前走去。也正是因为他是正义的人,所以当时在大巴车上,才会出手抱住劫匪,帮助郭凡他们。
李天工走到这胡同口这,左右看看,拿起来半截搬砖,毕竟对方是两个人,自己这就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蹑手蹑脚走到两人后面,李天工拿着搬砖冲着其中一人后背,他也不敢冲着人家脑袋,万一打挂了就不好了,一板砖溜过去。
“靠!”
这青年本来正在调戏小姑娘,这姑娘一看就是十七八岁的学生,被调戏了也不敢大声说话,正好多沾点便宜,结果后背突然剧痛。
这青年转一看不是警察,也不多说,直接开打,竟然破坏自己的好事!
李天工好歹平时经常健,虽然被对方是两个年轻大小伙子,自己除了不小心被打了一拳,也没吃太大的亏,然后愣是把两人打的不敢往前。
“你给我等着!”两人留下狠话就跑了。